鄭逸面色一沉,他揮了揮手,示意侍衛退下,然後轉身對夏婉說道:“看來,我們得去會會這些‘衛道士’了。”

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府邸,朝著城中那家茶館走去。

夕陽西下,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彷彿一尊戰神,即將踏上征程。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好奇地打量著這位閒散王爺,竊竊私語,猜測他此行的目的。

茶館內,那些文人依舊高談闊論,指點江山。

鄭逸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只是讓他們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便繼續他們的“批判大會”。

“喲,這不是鄭王爺嗎?怎麼,也來聽聽我們對您的‘傑作’的評價?”山羊鬍文人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其他文人也紛紛附和,你一言我一語,將鄭逸的復興計劃貶得一無是處,彷彿他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鄭逸並沒有理會他們的嘲諷,他徑直走到他們面前,目光如炬,語氣沉穩:“諸位先生,我今日前來,是想和你們好好談談,關於民間藝術復興的問題。”

“談談?有什麼好談的?難道你還想說服我們,讓我們也認同你這種低俗的玩意兒?”另一個文人輕蔑地笑道。

“低俗?”鄭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諸位先生,你們可知道,在後世……”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緩緩說道:“崑曲,曾經也是不被主流社會認可的‘下里巴人’……”

鄭逸的話如同石破天驚,在茶館內掀起一陣波瀾。

那些文人面面相覷,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崑曲,如今被譽為國粹,他們怎會不知?

可鄭逸卻說,它曾經也是不被認可的“下里巴人”?

“這……這怎麼可能?”山羊鬍文人喃喃自語,手中的茶杯微微顫抖。

鄭逸微微一笑,娓娓道來,將崑曲的歷史,以及它從“下里巴人”到“陽春白雪”的蛻變過程,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他旁徵博引,引經據典,將那些文人駁斥得啞口無言。

漸漸地,一些文人臉上的輕蔑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猶豫,一絲思考。

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鄭逸的復興計劃,思考它的意義和價值。

鄭逸看到他們態度的轉變,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他知道,他已經成功地在這場辯論中佔據了上風。

“諸位先生,民間藝術是中華文化的瑰寶,我們不應該將其束之高閣,而應該讓它重新煥發生機,讓更多的人欣賞到它的美。”鄭逸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與此同時,鄭逸的民間藝術復興計劃也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在他的努力下,兩種新的民間藝術形式——皮影戲和木偶戲——也成功地被複興了。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鄭逸的表演團隊在集市上搭起了戲臺。

藝人們投入地表演著,皮影戲的光影變幻,木偶戲的惟妙惟肖,吸引了無數民眾駐足觀看。

“好!演得好!”

“真是太精彩了!”

民眾們的歡呼聲此起彼伏,整個集市都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之中。

鄭逸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他成功地將這些被遺忘的藝術形式重新帶回了人們的生活,讓它們重新煥發出光彩。

夜幕降臨,鄭逸府邸內,燈火通明。

“王爺,夏姑娘來了。”管家輕聲稟報。

鄭逸放下手中的書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讓她進來吧。”

夏婉款款走來,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我聽說,你又復興了兩種新的藝術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