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籠罩著整個礦區,唯有篝火跳躍的火光,映照出鄭逸堅毅的側臉。

他眉頭緊鎖,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礦區的每一個角落。

他沉聲吩咐著:“加強巡邏,所有人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任何人,未經允許,不得靠近礦區核心區域。”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礦工們感受到氣氛的凝重,不再嬉笑打鬧,個個神情緊張,手中的工具也握得更緊了些。

他們成群地分佈在礦區各處,眼睛警惕地盯著周圍的動靜。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

夏婉靜靜地站在鄭逸身邊,她水靈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擔憂,緊緊地盯著鄭逸,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一群面目猙獰的壯漢,手持刀棍,氣勢洶洶地衝進了礦區。

他們像一群兇猛的野獸,肆意地破壞著開採裝置,砸毀著剛運出的礦石。

火星四濺,木屑橫飛,礦區頓時一片狼藉。

伴隨著一陣陣怒吼聲和慘叫聲,不少礦工被這群暴徒打傷在地,痛苦地呻吟著。

鄭逸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怒火瞬間燃遍全身。

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

他漲紅了臉,雙眼噴射出怒火,怒吼道:“住手!你們這群強盜,竟敢如此猖狂!”他的聲音如同雷霆般在礦區迴盪,震懾著那些肆意妄為的暴徒。

李行家看到這群暴徒的行徑,原本對鄭逸不屑一顧的他

“哼,鄭逸,你壞了我們的好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帶頭的一人,陰笑著說道,手中的刀,狠狠地砍向一旁的木架,木架瞬間坍塌。

鄭逸冷笑一聲,正要上前,卻被夏婉一把拉住。

就在這時,地面突然一陣震動,緊接著,一聲慘叫在夜空中響起,彷彿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一般。

隨後,更多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劃破夜的寂靜。

夜幕如濃稠的墨汁般潑灑下來,礦區篝火跳躍,映照著鄭逸堅毅的臉龐。

他剛厲聲喝止,那些暴徒便如餓狼般撲了上來,揮舞著手中的刀棍,瞬間將礦區攪得天翻地覆。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勝券在握之際,地面突然塌陷,伴隨著一陣陣驚呼和慘叫。

“啊——!”一個暴徒腳下踩空,瞬間跌入一個事先挖好的深坑,摔了個四仰八叉,泥土糊滿了臉,像個滑稽的泥猴。

緊接著,更多的暴徒接連中招,有的被絆倒在提前佈置的繩索上,摔得鼻青臉腫;有的則踩中了捕獸夾,被夾得嗷嗷直叫。

他們狼狽不堪,之前的囂張氣焰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鄭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那些在陷阱中掙扎的暴徒,他一揮手,早已埋伏好的護衛隊一擁而上,將那些暴徒像拎小雞一樣,一個個捆綁了起來。

那些剛剛還耀武揚威的暴徒,此刻卻如喪家之犬,個個面如土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無害的閒散王爺,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不遠處,趙縣令早已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他張大了嘴巴,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原本以為鄭逸這次必敗無疑,卻沒想到,鄭逸竟然如此輕易地就化解了危機。

此刻,他對鄭逸的輕視和不屑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敬佩和折服。

危機解除,空氣中瀰漫著的緊張氣息也隨之消散。

夏婉激動地撲進鄭逸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如同一顆熟透的蘋果,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