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

哭肯定是沒有哭的,只是掉了眼淚罷了。

冬青扶著安紅韶起身後,安紅韶的手很自然的扶著腰,多少是有些酸。

其實,安紅韶起來的時辰不算晚,只不過因為眼腫了,有點光就覺得眼睛酸。

坐在銅鏡前,瞧著自己此刻變的並不明顯的雙眼皮,在心裡罵著連如期,這人前日就沒歇息,昨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精神。

側頭瞧了一眼連如期放在床尾,疊的方正的衣裳,心裡想著,誰愛幫他縫便縫,自己不慣著他的毛病。

安紅韶這個樣子著實不好上妝,冬青讓下頭的人煮了雞蛋,等會兒個在安紅韶的臉上滾滾。

不然,讓旁人瞧見了容易瞎想。

只是在淨面的時候,冬青瞧見了安紅韶手腕上似乎有紅痕,“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冬青當時就嚇了一跳。

安紅韶趕緊拽了拽袖口,“許是有了蚊蟲,昨個抓了幾下。你會兒個你將屋子裡燻上艾,讓乳孃先別將孩子抱過來。”

安紅韶儘量讓自己姿態,表現的從容些。

昨個的畫面,著實不想回想,其實她是不疼的,或許已經忘了疼,若非冬青提醒,她都不知道竟會留下痕跡。

看安紅韶一本正經的交代,冬青也就沒再多想。

左右,她是做夢都不會覺得,連如期會對安紅韶動手,連如期護著安紅韶,在連家捱打這事肯定跟安紅韶粘不得邊。

所以,安紅韶這麼說她就信了。

等著用完早膳,連母那邊已經將隔壁的地契送來了。

至於裡頭如何安置,連母是不會過問的。

其實打從成親的時候,安紅韶跟連如期就應該分開院子,就跟連如信跟周氏一樣,只是他們新婚連如期連書房都跟安紅韶搬到一處去了,一直就延續到現在。

按道理說,如今二房院子大了,該是主君主母分開了。

連母這態度明確,小兩口的事她不參與,想怎麼安頓就怎麼安頓。

至於安紅韶,前世自己對他冷言冷語,他尚未納妾。如今,至少在安紅韶心裡她跟連如期也算得上心意相通了,那連如期自更不會有納妾的心思了。

趁著去包嬤嬤那之前,安紅韶去那邊轉了一圈,該拆的地方拆了,至於屋子,後院安置下人住著,添了這麼大的院子,下頭的人也多了。

前院就是連如期處理公差的地方。

至於花園,安紅韶想著跟她們現在住的地方,正好通一條河出來,顯得院子大,花園也大。

總得有,御史臺丞的派頭。

不過,有一處房子修的雅緻,院子朝陽也大,安紅韶覺得等著連琸璧大一些他可以搬不過來,就算是舞動弄槍的,也能耍的開。

跟後頭的練武場,也是近的。

交代完之後,安紅韶恍然間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