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被下放了,莫要說連父了,連如期也一樣得想法子把他撈上來。

今個出去發脾氣的是連如信,可是卻也是連家上下的意思。

當然,如果今換成安紅韶動了胎氣了,連母也有可能顧不得什麼身份不身份的,直接拿著刀上門了,可是莫要說是繼母了,就算親生的,手心手背到底也不一樣,計較那麼多除了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沒一點好處。

看周氏臉上緩和了,連如信將周氏哄著睡著了,在她的塌邊坐了好一會兒,可是到底沒有將他今個受傷的事說出來。

不知道為何,突然間就沒這個念想了。

知道連如信回來了以後,連母就讓人關了大門,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次日,安紅韶起來的很晚,倒也不是說一覺睡的那麼遲,清明醒來了一次,原想著叫著冬青給直接挽發的,可是身子發懶,想著再躺上一會兒,誰知這一會兒睡的太陽都升的很高了。

冬青總覺得安紅韶有孕了,自不敢打擾。這往後推一日,猜想便加重了一日。

今個冬青還特意為安紅韶選了襦裙穿著,免得腰封太緊,勒著安紅韶的肚子。

坐在銅鏡前,安紅韶嘖嘖了兩聲,“人家挺著大肚子的都沒這麼誇張。”

抱怨歸抱怨,可到底安紅韶也沒換。

這襦裙是成親時候做的,顏色鮮亮喜慶。

本來安紅韶想著,得空再過去看看周氏,可轉念一樣,人家動了胎氣,自己花枝招展的過去,這不是給人找火氣受?

只不過安紅韶身子發懶,也不願意折騰,穿上就懶得換了,大不了不過去了就是。

等著碰見了連如信,問上連如信幾句便是。

本來剛睡醒的時候,安紅韶還挺有精神的,等著用完早膳這又開始打哈切了,就想著尋個地方躺著。

冬青在旁邊看的著急,“夫人,咱們還是讓府醫過來瞧瞧吧。”也不知道,這是正常該有孕的反應,還是其他。

安紅韶揉了一下眼睛,她心裡多少也比之前有些底氣了。

只是,下意識的迴避,“再等等。”

許是昨個出去累著了呢,左右也不差這一兩日了。

就算真的有身孕,她這麼小心著也足夠了,總不能連喘氣都小心翼翼的吧。

“要是二爺在家就好了。”冬青低著頭小聲的嘀咕了句,連如期肯定沒那麼好糊弄,不用時間長,就在家待兩天,安紅韶這有異常的模樣,定然躲不過連如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