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沒訓一句。

周氏被夫君當眾落臉,隨即起身哭著出門了。

連母一臉疲憊的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到底跟連父過了這麼多年,連母是能看出來連父是動了氣的。

你再如何,跟自己的兒子不是仇,可跟兒媳婦是真的記恨呀,要是周氏敢回句嘴,今個是沒法收場了。

連母趕緊中間岔開,讓周氏得個機會回自己的屋子待著去。

周氏走了後,連母抱著婧函又坐回位置去。

兒子耍脾氣,兒媳婦賭氣,孫女在這哭哭啼啼的,連父哪裡有吃飯的心思,哼了一聲,揹著手就走。

臨走的時候,連父還斜了連如信一眼。

他什麼話都沒說,卻好像都說了。

連母嘆了口氣,“今個婧函還是在我這吧。”

孩子這又哭的厲害,跟前得讓親人哄著,周氏估摸不會管,連如信也沒心情,還是讓孩子在自己這,對孩子才是好的。

“辛苦母親了。”連如信站起來,很認真的鞠躬。

連母有心說上幾句吧,這會兒說什麼也是添油加醋,只能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抱著孩子先歇著了。

連如信最後視線落在了二房這邊,乾笑了一聲,“讓二弟跟弟妹見笑了。”

這飯肯定是吃不下去了,連如期扶著安紅韶起身,對於他們夫妻的事,連如期肯定不會多做評價,只是囑咐了句,“差事,兄長還是要認真的對待。”

可別好不容易升上來的,最後又犯錯了,再這幾個月白忙活了。

明面上連如信才是做兄長的,此刻對於二弟的提醒,他也只能接受,誰讓他從前就辦過這樣的事。

對於連父的提議,連母其實很認真的準備,還特意同安紅韶開了口,藉著她小廚房的人用做一頓飯。

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下場,連面上的體面,大家都不維持了。

今個小廚房沒點火,回到這邊,現做估摸也做不出什麼來了。

連如期便交代呂佑,去套馬車,今個帶安紅韶吃酒樓用膳去,就當換換口味。

給安紅韶添了披風,便扶著她出門。

還沒到門口,瞧見連如信拎著兩壺酒迎面碰上了,“你們這是要出門?”連如信驚訝的問了句。

連如期嗯了一聲,沒吃飽飯,得找個地方把肚子填飽,他倒是扛餓,可自己的媳婦不能餓著了。

“行了,你小子也學會陰陽怪調了。”連如信錘了一下連如期的肩膀,搖了搖手上的酒壺,“原還想著邀你一同喝兩口,如此,那就改日吧。”

連如期哼了一聲,也沒說到底同不同意。

出門後,安紅韶拉了一下連如期的袖子,“你就別在往兄長心口上撒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