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報官。

當然也不是說,真的不能弄死個婢女,真要弄死了,等著到了日期對方家裡人尋上門去,之說病亡賠上點銀錢也就罷了。

可現在,那麼多人盯著尚書府,還真不好這麼草草的處置。

可若是報官,按照我朝律例,只要女子承認有私情,公堂之上那就是說明有姦情,不需要再提供旁的證據。

送官這條路,也就堵上了。

既然安紅韶提出了關鍵的問題,連母只能看向周氏,“內院的事,如信這個男人不懂,你同母親說說,你如何想的?“

周氏緩緩的抬頭,她不想鬆口,可是見連母的神色不妥,咬了咬牙,“那,那就抬為賤妾吧。”

就,按照連母她們所期望的那般。

這樣一來,都省事了。

看著周氏心不甘情不願的,連母只能看向連父。

連父卻不給連母一個眼神,這會兒個只低頭品茶。

安紅韶看著周氏的肚子,她原是不想多話的,此刻到底忍不住了,“嫂嫂想也累了,我扶嫂嫂先回去歇著吧。”

她這會兒說話,只當是為連母分憂了。

連母點了點頭,示意大家都散了吧。

既然已經清晰明瞭,剩下的事,就交給大房兩口子自己商量吧。

等著人離開後,連父坐在椅子上,許久都沒有動。

連母不想同他多言,看著他遲遲不說話,連母便想著起身去裡屋待著去,“如信我瞧著比不上如期許。”誰料連父突然開口。

真正讓連父生氣的是因為一個女人嗎?不,自然不是的。

是因為連如信在外頭喝成那樣,是,他也知道在外頭不能失態,可是家裡面就完全放心了?書房這種地方,還能讓個女人跑進去?

幸好連如信的官品不高,這若是官品高點,那有多少機密不得洩露出去?

人家連如期現在官品比他的高,又得了聖上看重,無論是外頭還是內院,人家都不出事。

今日,連父看到的,並不是連如信睡沒睡一個女人,而是看到的,內宅的混亂。

看到的是,連如信沒有上進心。

他現在只在工部名不見經傳,可是該時刻做好往上爬的準備。

書房這個地方,不是說主子在這裡,不通傳你就不能進去。而是說,主子不在,也不能隨便的進去。

就這婢女說什麼醒酒湯,連父都可以想象的到,周氏現在有孕照顧不了連如信,有什麼事定然安排了婢女去通傳,或者稟報。

而且連如信一抬頭,上來就說什麼要殺了那婢女,他以為他今日捱打是因為那個婢女陷害。

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