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連如期都給氣笑了,乾脆也不理安紅韶,轉身去箱子裡翻找。

安紅韶賭氣的坐在塌上不理會連如期,他若是賭氣便賭氣吧,誰家盆不碰碗,夫妻間哪有不吵架的。

再則說了,因為這種事鬧彆扭,用不了多久連如期自己都會覺得不好意思了,自也出不得什麼大事。

連如期在那翻箱倒櫃的尋了一會兒,到底將從前頭買的膏藥找到了,拿著琉璃瓶子往安紅韶跟前走去。

安紅韶眼皮一跳,“你拿這東西做什麼?”

看著連如期陰沉沉的臉,這不像是藥膏,倒像是逼迫犯人招供的刑具。

連如期扯了扯嘴角,“我親自給你上藥。”

安紅韶連忙併攏了雙腿,“我,我早就好了。”

傷口又不是很大。

“那你還拒絕我?”連如期說的理所當然,除了這事,有什麼值得安紅韶出爾反爾的。

安紅韶坐在床榻上,倒是方便連如期動作,也沒用多大力氣,就將安紅韶推到了。

在床榻之上,安紅韶自來就不是連如期的對手,再說,誠如連如期所言,受傷的地方好了,哪裡還需要必須的理由不讓連如期碰。

因為傷到過安紅韶,連如期格外的注意,甚至,那珠簾都不發出清脆的響聲,卻格外的磨人。

正月十五他們早早的回來,一點都沒有耽誤夜裡該做的事。

夜,到底漫長。

清晨,等著安紅韶醒來後,連如期已經準備出門了,看著安紅韶睡眼惺忪的樣子,連如期的放在腰間的手一頓,深吸了一口氣,“這該死的差事。”

不能天天夜裡摟著安紅韶睡,也不能陪著安紅韶起來。

沒一處,順心的時候。

安紅韶揉了揉眼睛,“你莫要這般抱怨,省的說順嘴了,讓旁人抓到把柄。”

昨個她親眼瞧見連如期威風,可這樣一個人,還能被人算計的做了危險的差事,必然是有人在背後嫉妒。

連如期看著安紅韶都沒睡醒,還惦記自己的事,忍不住蹲在安紅韶的塌前,唇細細的品著安紅韶的輪廓,“今日參宴也莫要擔心,高處的人耳聰目明的,經過昨夜的事,旁人對你會多顧及。”

他們少年夫妻感情和順,若是有人針對安紅韶,無疑是在打連如期的臉,總是要掂量的。

安紅韶微微的張嘴,她還以為連如期是無心之舉,不想卻是深思熟慮的。

那麼快的速度,卻反應這麼敏捷,連如期心細如髮,處事周全。

卻更讓人心疼。

安紅韶主動獻上自己的唇。

“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