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期間,季宇寧說過的正在構思的一篇小說。

他當時就跟王朝銀說了,結果今年拖來拖去,一直拖到4月份,他才寫完。

總共也沒有1萬字的小說,他花了一週的時間,零零星星的才給寫完。

“對了,王朝銀,你沒吃飯吧?那正好,我今天請你,咱倆一塊兒去吃飯。”

這位王老鄉來的這個時間,正是吃飯的點兒。

“哎,王朝銀,你沒騎車呀。”

“嗯,我的車讓別人借去了,正好我在西苑飯店,那332路車總站就在旁邊的天文館,我就直接從總站坐車到你這兒來了,還挺方便。

下車就是你們學校的西門。吳太昌跟我說,你在西語系,肯定在俄文樓。讓我進了西門,一直走,找到南北閣,就找到俄文樓了。

吳太昌原來就是你們學校出來的,他本來今天也想來,可惜臨時有事兒,所以就我一人過來了。”

吳太昌原來就是60年代初京城大學中文系的研究生。自然對他們學校很瞭解。

季宇寧騎車帶著王朝銀,再次來到小南門外的長征食堂。

今天的長征食堂門口,站著一排正在排隊打啤酒的人。

倆人直上2樓。

季宇寧點了3個帶肉的菜,又要了兩紮啤酒,他知道王朝銀這人特別能喝啤酒。

等著上菜的空檔,季宇寧先在餐桌上把王朝銀給他的文聯和作協兩個入會申請表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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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對了,季宇寧,我聽許以說,全國作協你可能是理事。那你應該就是最年輕的理事了。

另外,這個月或者下個月,咱們張主編可能要專職負責作協這一塊,嗯,他就不再擔任人民文學雜誌社的主編了,新的主編是李季過來替他。

還有,這週六也會宣佈文藝報重新復刊,吳太昌可能要調到文藝報去。文藝報也是張主編負責。”

季宇寧知道,今年整個文藝系統變化會比較大。

這叫做喜人的變化。

“你這個月初寄來的那篇那山那人那狗,我和許以都覺得挺好,小說裡有一種特別清新的感覺。好像還很少有人寫到鄉郵員的生活。

建清說你這篇短篇小說構思很巧,寫的也很凝練。

他說現在很少有這種寫普通人的小說。”

“這篇小說一直沒工夫寫,我們宿舍裡我的上鋪,他老家是湘省汨羅的。

這小說裡面很多地名,都是從他嘴裡聽來的。

之所以寫這篇小說,就是我發現最近寫傷痕的小說太多了。

我想文學不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有各種不同的面目和氣象。”

“我今天過來,許以讓我跟你說一下,嗯,還是希望你多給我們這兒投稿。

你知道嗎?現在每次我們新的一期雜誌發行,報紙上登出的雜誌目錄,只要有你的名字,這期雜誌就會很快賣脫銷。

我們編輯部都知道你現在上學,上個月知道你又報考了今年的研究生,估計你學習比較忙,但是最好還是能抽出點兒時間來,給我們雜誌社供稿。”

:()重生1977,娶了女兒國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