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編這個主持人,致開場白。

他先用二十個字定下此次會議的基調。

這20個字就是:生動活潑,交流經驗,交換意見,不做結論,擇善而從。

從這個基調看,這次會議也是比較謹慎的。並不要求最終要討論出一個結論。

季宇寧知道,前世這次座談會的訊息和會議紀要之類的並不上報,也不發訊息,也沒有記者來採訪,凡有記者來,一律擋駕。

最後只是在人民文學雜誌上發了一個獨家報道。

張主編說完開場白,下面就是大家的座談了。

季宇寧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這次叫短篇小說座談會,而不叫研討會。因為這次會議大家的發言非常的自由,或者叫隨意,嗯,在討論中,大家是可以隨意的插話。

張主編就經常會插一句話兩句話,話雖不多,但卻非常的精闢。

季宇寧和許大姐坐在一起,旁邊還有從滬上來的上滬文藝雜誌的茹主編。

茹主編曾經打電話向他約稿。他們後來也透過信。

所以,茹主編是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呼的,而且看樣子,她和許大姐關係非常密切。

剛剛季宇寧僅僅是和在場的老一輩人打過招呼,沒有來得及和其他人結識,會議就開始了。

不過在大家發言過程中,許大姐和茹主編都會小聲的告訴他發言者的名字和身份。

一開始,會議主要討論的是文學創作的一些理論問題。

發言者,也主要集中在這方面有話語權的一些老的前輩中。

季宇寧認真的聽著,但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對這種理論問題不是太關注。

因為即便在這個會上,大家就某一個問題,或者某方面的理論達成共識了,其實最終也沒什麼用。

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那些參會人員身上。

“剛才我們就文學創作的問題啊,進行了一些泛泛的討論。

我們人民文學雜誌社這次提供了6篇小說,作為這次座談會的參閱作品。

那下面我們可以針對這6個作品中的創作問題,提出自己的想法和問題。

這6個作品包括:賈大山同志的取經,刊登在今年的冀省文藝第4期,葉文玲同志的丹梅,發表在今年的人民文學第3期,還有肖育軒同志的心聲,是登在今年的人民文學第4期上。

剩下三篇都是季宇寧同志的作品,其中他的短中篇小說那五,是刊登在今年10月份的京城文藝上。這是六部作品中唯一的一部中篇小說,其他的都是短篇小說。

小季的短篇小說,我曾經在這裡生活,是發表在今年10月份復刊的上滬文藝第1期上。

還有一篇短篇小說,就是現在反響非常熱烈的傷痕。這是刊登在今年的人民文學雜誌第十期上的。”

張主編的一席話,讓座談會接下來又換了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