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嘉動手動腳,臉色瞬間拉黑。

“是你?”

“誤會——真的只是誤會一場,我不知道她名花有主了!”男人慾哭無淚。

這倆男人看起來氣度不凡,一身行頭非富則貴。

他剛見識過傅硯臨打人時的狠勁,現在慌得一批。要知道那個婆娘認識這種狠人,他打死也不敢對她動手動腳!

徐讓初黑著臉,把手中的飲用水和藥盒丟給傅硯臨,快速擼起袖子。

“這裡是警局門口,你悠著點,千萬別給我惹麻煩。”傅硯臨好心提醒。

警局門口?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徐讓初也要讓這個男人吃不完兜著走。

他快步上前,一手掐住男人的胳膊,力度大的驚人,“走,我們去那邊聊一聊。”

說完,徐讓初架著男人的胳膊,大步流星往旁邊的小黑巷走去。

幾分鐘後,小黑巷的方向傳來殺豬般的慘叫聲。

傅硯臨站在路邊耐心等候,不到十五分鐘,徐讓初再次回來,臉色比剛才還要黑。

“這麼快就完事了?該不會是腰不行,沒發揮到正常水平吧?”傅硯臨意味深長笑說。

徐讓初睨了他一眼,聲音比這刮臉的北風還要冷,“弄死他豈不是太便宜了,倒不如留下一條狗命人,讓他生不如死。”

他邊說邊擰開瓶蓋,仔仔細細把雙手沖洗了一遍。

徐讓初的這雙手是用來救死扶傷的。

人渣除外。

……

到家的時候,祝清嘉睡得迷迷糊糊,怎麼喊也醒不來。

“讓我來。”

徐讓初從副駕駛座下來,開啟車門後直接把祝清嘉抱下車。這個時候他的腰也不疼了,健步如飛,一頭栽進了電梯。

聞笙遲了一步,眼看電梯門閉合自己卻被擋在外面。

“他們小兩口的事,你摻和什麼,跟我回家去。”傅硯臨看著自家老婆憂心忡忡的樣子,有點吃祝清嘉的醋了。

聞笙小聲嘀咕說,“嘉嘉喝得這麼醉,我擔心她有事。”

“徐讓初是醫生,會照顧好祝總。再說了,你跟上去也幫不了什麼,不如早點回家休息。”傅硯臨說完攔腰把聞笙抱起,大步跨進了電梯。

“我又沒喝醉,會自己走路,趕緊把我放下來,電梯裡有攝像頭呢。”聞笙把臉藏在傅硯臨的懷裡,又紅又燙。

小區監控二十四小時有人盯著看,他們這樣多不好意思?

傅硯臨不以為然道,“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你還害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