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

傅硯臨根本沒心思再開車送聞笙回家。

從這裡到聞笙家,飛奔也要二十幾分鍾。

一身邪火,他等不及。

ot邊上就有個五星酒店,正巧是傅家旗下的,傅硯臨留了個套房在這邊,方便哥兒幾個隨時蹦完迪來休息,不對外掛出。

傅硯臨把車交給門童後,抱著聞笙上樓。

因著傅硯臨生得好看,又堂而皇之地抱著個女人出入,一路上被人圍觀。但傅硯臨早就把聞笙的臉埋起來了。

刷卡,進門,將人放在地上。

聞笙迷迷糊糊地看著他,撇嘴道,“這不是我家。”

“嗯,不行?”傅硯臨眉梢一挑。

“不行,我要回家……”聞笙話沒說完,傅硯臨就啃了她嘴唇一下。

他個子高,低了頭才啃得到,眼底幽深漆黑,蘊著一股不羈的霸氣,眼神意有所指地掃著她的唇,“站得穩不?”

“站得穩。”聞笙醉醺醺地點頭。

傅硯臨輕笑,嘴角旋了個邪魅的弧度,而後把人翻身壓在門板上。

聞笙覺得,他身板特別硬。

傅硯臨從背後抱著她,呼吸撒在她耳後,濡溼濡溼的觸覺,麻麻酥酥的。

熱氣裹挾著萬千情緒,急衝衝的。

聞笙聽得很清楚,他說,“聞笙,你給我站穩了,別打顫。”

聞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她一起身,就覺得自己被人打了一頓,不僅腦袋痛,渾身都痛!

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地上灑落的是她昨晚蹦迪穿的小黑裙和貼身衣服。亂得特別有畫面感。

腦瓜子嗡的一下。

聞笙立馬跳下床,衝到客廳,只見傅硯臨坐在餐桌前斯條慢理地吃東西。

見她出來,傅硯臨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赤腳上。

他擱下咖啡杯,拆了雙拖鞋扔到她腳下,“見鬼了?”

聞笙問,“你怎麼會……跟我在一起?”

“不然你想是誰?”傅硯臨嗆她。

聞笙壓著心底的煩悶,儘量平靜地看他,“是我話沒說明白嗎?”

“什麼話?”

“我們到此為止。”

這是昨天聞笙拉黑他之前發的話。

傅硯臨輕笑,姿態很是囂張,“我允許了嗎?”

這還需要你允許?

聞笙慍怒,“你到底要怎樣?”

她現在就特別後悔當時在清州不該回他那條微信。

祝老師不是說這種關係結束後就泯於人海麼?她怎麼就這麼倒黴,遇上個糾纏不休的?

“你說我想怎樣?”傅硯臨不答反問。他生了一雙了不得的桃花眼,看人的時候意味深長,要是臉上還掛點壞笑,更撩了。

聞笙知道他話外的意思,冷臉說,“我沒興趣。”

“嘴硬的毛病跟誰學的?”傅硯臨似笑非笑說,,“不學好。”

“抱歉,天生的。”聞笙沒好氣。

“正好,我專治人嘴硬的毛病。”

傅硯臨說完,一把抱住聞笙的細腰,把人扛回臥室的床上扔下,壓著她發瘋,“我有筆賬得跟你算。”

“什麼?”

“忘了?”傅硯臨眉頭皺了皺。

“……”

“行,我讓你以後都忘不掉。”

傅硯臨說完,立馬開始昨晚沒有做到關鍵時候沒做完的事情。

說起這個傅硯臨就窩火,昨晚他本想好好給聞笙上一課,可關鍵時候聞笙說她想吐,箭在弦上又怎樣?傅硯臨只好抱著她去馬桶吐。

等他去給她拿水的空擋,聞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