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心硬如鐵的小東西正在氣頭上,不肯把他抓在手裡罷了。

他是要上趕著去求她,求她把自己牢牢握在手中,無論如何,他甘之如飴,願意付出一切做她的裙下之臣,此生都只為她一人傾倒。

反正他現在是不要臉,先使盡渾身解數把小東西伺候好了,叫她爽了,離不開他。

那些事情,他是第一次做。

其他女人,根本不可能。

但那是聞笙,他做多少次都願意。

梁雲渡將目光挪到聞笙臉上,他從未見過傅硯臨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同為男人,他自然明白聞笙在傅硯臨心底的地位。如果不是愛入骨髓,怎麼可能如此“步步為營”?

他不禁想,傅硯臨會在這女孩子手裡栽得多慘?

他有點期待,又忽然覺得遠在美國、正準備回國千里追夫的許妍書這次註定敗北了。

組隊到中場的時候,聞笙聽見自己的名字。

民宿的工作人員唱出紙條上的名字,“聞笙、傅硯臨,如果兩位沒有異議的話,恭喜兩位組隊成功!”

還發了藍白相間的文化衫作為隊服。

聞笙愣在原地,不由地皺眉,她是不是最近該去靈隱寺燒香拜一拜了?

現場這麼多人,怎麼就這麼倒黴和最不願意一起的人組隊成功?

真是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

她是主辦方的員工,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想換隊員,那不是打臉臨雲科技麼?

可這活動至少要大半天,隊員是要時時刻刻在一起的。

聞笙不敢相信,這大半天都和傅硯臨在一起待著會是什麼情況。

她遲遲不上前去。

倒是傅硯臨大大方方走上前,從民宿工作人員的手裡拿過隊服,淡淡說了句謝謝,然後走到聞笙面前,將女士的那一件遞給她,深邃的目光裡壓制的得意若隱若現,語氣淡然卻藏不住的歡喜,“聞小姐,請多指教。”

聞笙心想,指教個屁。

傅硯臨見她不接衣服,自顧自道,“那我先幫你拿著。”

說罷,他很是自覺地站在聞笙身邊去,抬頭挺胸的,臉上的表情和今天的陽光一樣和煦。

巧是巧的,傅硯臨今天也穿淺灰色的運動褲,搭配白色的休閒套頭衫,身材魁梧偉岸,挺拔如白楊,站在聞笙身邊,這幅畫面就四個字:俊男靚女。

聞笙抿著唇,低聲說,“真晦氣。”

多少有點委屈的。

傅硯臨低過頭去,側到她耳邊,十分不要臉的說,“又嘴硬了?”

聞笙:……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