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透樹影落在傅硯臨的身上,柔和了他的側臉線條。一身白襯衣映襯得他英氣俊逸,就像是偶像劇裡走出來的男主角。

聞笙想起兩人在清州偶遇的那個晚上,天地被磅礴的大雨連線,電閃雷鳴。她剛抓女幹完離開前往江州,再高鐵站門口以狼狽的姿態遇上傅硯臨。

那天他叼著根菸依靠在車門上,輪廓線條英朗,眉目沉峻。清爽的頭髮透著不羈和野性,從兩人眼神的第一次接觸開始,這張臉已經深深刻印聞笙的心裡。

沒想到數月後的今天,這個男人成了聞笙的丈夫,此刻正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

“傅同學,你打算帶我去什麼地方?”聞笙挺直腰,想要讓傅硯臨靠得舒服一些。

下一秒,她被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攏入懷裡。

傅硯臨眯著眼,眼底寫滿柔意:“到了你便知道。”

聞笙開玩笑說,“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傅太太,我把自己賣了,也捨不得把你賣掉。”傅硯臨單手扣住聞笙的臉頰,低頭吻下去。

唇齒之間的交戰,聞笙再一次佔下風。她突然想起車裡還有其他人,連忙把傅硯臨推開,輕聲責備道,“代駕司機還在。”

傅硯臨悶笑,輕輕颳了一下聞笙的鼻尖說,“回家再雙倍,不,十倍討回來。”

公寓。

聞笙開啟門,剛脫下高跟鞋,腰肢被身後的男人抱住。微涼的薄唇緊貼著她的耳背,磁性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又浴又沉。

“傅太太,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聞笙並非不諳世事的少女,可是每回被傅硯臨這般撩|撥,總是臉紅心跳害羞不已。

她轉過身,撞入傅硯臨灼熱的視線。

那雙包含浴望的雙眸,染上一層氤氳,彷彿要把她拆骨吞沒。

“我答應你什麼了?”聞笙故意逗他。

傅硯臨緊了緊眼眸,“傅太太,你知道我是怎麼懲罰言而無信的女人嗎,嗯?”

說完,他低頭咬住聞笙的櫻桃唇。

雙手也沒有閒著,在聞笙的腰肢上掐了一把。

“傅硯臨,你——”

聞笙話沒說完,又被堵住了唇,換來更猛烈的攻擊。

後面發生的事,就不再是她可以控制的。

吃了好幾天素食的野狼,突然開葷,哪裡是聞笙這種小白兔可以對抗得了。

在傅硯臨臂彎睡過去的時候,聞笙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幸好第二天是週日,她不用早起上班,可以好好在家裡躺上一整天。

翌日。

聞笙在深情綿長的擁吻中醒過來,睜開眼就能看到傅硯臨那張三百六十度死角的臉。

他穿了件淺灰色的悠閒襯衣,紐扣全開。結實的胸肌飽滿盈澤,好似電視裡的男模特。

傅硯臨本想用其它方式喊聞笙起床,念著她身體嬌軟受不住太折騰才放過。

“小懶蟲,起床了。”

“不是才十點嗎?讓我再睡一會兒。”聞笙伸了伸懶腰,慵懶的嗓音帶了一點點的鼻音,迷糊又可愛。

她的生物鐘向來很準,無論前一天晚上睡得有多晚,早上都能準時醒來。

現在好了,結個婚把多年來養成的好習慣毀於一旦。

“不睡了,我們出去。”

傅硯臨直接把聞笙從被窩裡撈起來,抱進浴室。洗漱臺上,水接好了,牙膏擠好了,連毛巾也擰好放在一旁。

“難得週末,別浪費時間在家裡。有些事情,可以留在晚上再做。”傅硯臨把聞笙放下,隨手拿起一把梳子給她梳頭。

聞笙的髮質很好,頭髮又細又軟,有股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

“傅同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