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開口說到,不想杜小妹卻是開口道:“他都說他沒想著拿走你的幽門螺旋桿菌了——”

“娘,您不去飯店的話,我就走了。”

一陣心煩意亂再次衝到腦門,鄭建國陡然開口打斷了杜小妹的話說過,便見老孃的面色陡然變白,也就心軟道:“行吧,娘,我告訴您他都幹了什麼事兒,我在發現幽門螺旋桿菌後,他就打著學習交流的旗號跟著領導去問我要這些研究資料,也就是幽門螺旋桿菌的發現者身份,當時我沒有給他——”

“不是,你剛才說我不去飯店的話,你就走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娘對你不好?我讓他起來就是為了照顧你的面子,不讓你丟人現眼,你看他背上是什麼——”

杜小妹面色難堪的衝著鄭建國說完,眼睛卻是有些紅了,鄭建國卻是感覺到一陣熱血從心底翻滾著上來,強忍著要炸開的怒意等她說完,才開口道:“您以為他現在這樣做就是讓我丟人現眼了?他以前逢人便說我鄭建國在外邊和幾個女人同居,出入小汽車的,妄想用敗壞我名聲的方式來給我扣屎盆子,您認為他做的對嗎?”

“你放屁,我只是想讓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他都來跪著給你認錯了——”

杜小妹的面色陡然漲成血紅色罵過,鄭建國倒是突然冷靜了下來,開口道:“您認為他跪下來認錯就完了?他是用這種方法來朝我身上抹糞,因為我原諒他也不會落了個好名聲。

那些人會說我仗勢欺人讓他跪下認錯,只會同情他的遭遇而不會說我的大度,這也是我不打算原諒他的原因。而您認為我在這裡說這些話是傷害了您的面子,那麼我的面子呢?

我今天原諒他也好,不原諒他也罷,明天都會有報道在國外刊登出他跪在咱家門口,說我鄭建國仗勢欺人,逼人下跪什麼的,您認為我該怎麼做呢?求他起來,說以後原諒他來?”

“咔嚓,咔嚓——”

幾聲拍照聲在身後傳來,鄭建國轉身看了看正在拍照的亞裔面孔說到,鄭富貴已經拽著杜小妹轉身向著旁邊的郝運走去:“跟我走,你連你兒子都不相信了?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的——”

“孔教授,這下你滿意了?”

望著鄭富貴把杜小妹拽著走遠,鄭建國這會兒也是醒悟到以後和老孃不能說太多,當即是蹲下身子後看著面色黢黑和惶恐的蒼老面頰,便見孔教授的眼睛滴溜溜轉過,彷彿想起什麼似的瞅了瞅他的衣服裡:“我知道你喜歡用錄音機錄音,我是來給你道歉的,鄭建國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前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對你——”

“呵呵,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喜歡錄音,噢,那肯定是農少山告訴你的,外邊那個拍照的記者,也是農少山安排的吧?”

扯了扯嘴角,鄭建國卻是被這貨給逗的笑了笑,可想起和老孃那邊的爭執,這臉上的笑容便飛快斂去後開口道:“你認為你現在工作被停了,是我在打擊報復你,但是說實話,我真的沒想著打擊報復你。

因為怎麼說,一個是現在我還沒有功成名就,你看我憑藉幽門螺旋桿菌才拿到了拉斯克獎,距離我感覺成功的諾獎還有一步之遙。

所以實際上,我是想著拿到諾獎後才來找你算賬的,倒是沒想到你現在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你認為我會在乎國外那些破媒體的報道?”

眨了眨眼,孔教授黢黑的面頰上閃過欲言又止的模樣,鄭建國卻是腦海中彷彿被雷劈了下時,便瞅著他掛在胸前的紙板有些不敢相信:“你懷裡有錄音機?”

“沒有!我懷裡沒有錄音機!”

彷彿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孔教授陡然開口否認掉,只是看他的緊張模樣,鄭建國也就笑開了:“呵呵,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眼瞅著鄭建國越笑越大聲,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