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她是怎麼去承受的——”

凱瑟特眨了眨眼,面現微笑的開口道:“你先前說了,她是不懂的,她在看著一群彬彬有禮儀容得體充滿紳士風度為了她的初夜權在出價——嗯,據我所知你們好像很忌諱談論這方面的話題,男女之間?”

“對,是比較傳統,有點像那些尖銳的影評人,可以稱得上是保守。”

被人用自己的話懟了下,鄭建國也跟著笑了,只是考慮了下美利堅這會兒和國人都是差不多的保守才導致了這位被人尖銳的批評,當即繼續開口道:“但是我是醫學生,你應該知道我們選擇的職業不同於其他職業,在醫生的職業道德中沒有男女之分,最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能夠找到我尋求幫助的都是患者,需要我去幫助她們恢復健康的人,所以在和患者溝通的過程中,性別的差異因素並不能給我帶來困擾——”

“據我所知,你現在有了一筆錢,你還會選擇繼續醫生這個規劃作為你的職業嗎?”

默默的點了點頭,凱瑟特終於找出了記事本恢復成了記者,刷刷的在上面寫下後又問過,鄭建國笑道:“你也說了,我現在有了一筆錢,對於這筆錢我感覺只是解決了我的生活壓力,我熱愛醫生這個職業,她可以讓我去用我的學習幫助別人,單就現在我的研究來說,我感覺已經幫助了不少人,我也將會繼續幫助下去,錢只會讓我的研究更加得心應手。”

“得心應手?現在已經有人在質疑你現在有錢拿去投資白銀期貨,卻還領著哈佛給的特別補助金生活,這就像是一個百萬富翁還要去領救濟金那樣過分——”

凱瑟特的眼睛瞬間發亮,現在鄭建國領著哈佛的特別補助金學習,之前他沒有錢的時候自然不是問題,然而現在有錢了,還有了這麼一大筆的錢投入到了期貨市場裡,便是讓她想象下也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你感覺呢?”

“我感覺這是在混淆概念。”

鄭建國臉上的笑容飛快斂去,他這三天忙的有些腳不沾地,也就沒見到這種報道,可腦海中稍微轉悠一下,也就找出了說出這話人的企圖:“我到哈佛來並不是完全為了學習的,而是帶著我的研究領域過來的,這和普通一年級的醫學生是截然不同,而校方正是基於這一點,才給我開出了免除學習費用和補助金的條件。

有些讀者朋友也許會感覺這個條件是高的,實際上這在共和國是已經普及的事情,為了讓大學生能夠安心學習而不用為生活擔憂,共和國的大學生人人都有生活補助金,其比例與我現在拿到的補助差不多。

而我如果沒有自己研究的領域,學校肯定不會給我開出這個條件,那麼我透過另外合法獲得的收入就屬於另外的概念,就像教授們在研究之後會出書立傳,那麼有了個人稿費的收入,其教授職位的所得是不是要取消?”

“鄭,你的思維很敏捷。”

凱瑟特的飛快寫完停下後又抬起了頭:“先前我聽你說得心應手,你是打算自己花錢做研究?”

“目前來說是有這方面的考慮,因為之前我有些忽略了兩國醫療文化的差異——”

鄭建國笑著點了點頭,他也是在進入了麻省總醫院當特別助教時才發現了這個差異:“在國內,病人並不像美利堅這樣是主治醫生負責制,從預約掛號觸診開始,一直到患者出院都由一名主治醫生負責,而是實行輪班制,科室內的醫生都可能會輪到。

而在美利堅的這種情況下,我礙於現在特別助教的職位是沒有辦法接觸到患者的,更不要說是針對患者的活檢組織進行研究,想必其他的主治醫生和研究員也不會向我分享他們的成果,所以我就萌發了個自己繼續做研究的想法。”

“你總算是解開了我的好奇——”

凱瑟特滿臉驚異的笑道:“我還以為這些病例都是你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