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他那麼多錢——”

“你會怎麼樣?”

走到警車門前將胳膊搭在車門上,尤娜低下了頭用眼睛越過墨鏡的上方架子打量起奧布萊爾,便見他飛快搖了搖頭道:“我最起碼是不上班了。”

“也就不用和我做搭檔了嗎?”

尤娜面色微變眼睛圓睜,奧布萊爾卻是繼續搖了下頭:“NO,我想和你做搭檔,只是我不想在這條街上百無聊賴的過完這輩子——”

“你想去當緝毒警察嗎?”

尤娜拉開車門坐進了警車裡面,望著一輛拉著警報的救護車從旁邊開過進了醫院急診室,接著想起什麼似的又轉頭看了看奧布萊爾,挑了挑眉頭繼續說起:“你不感覺在急診室旁邊值班比較安全嗎?即便是被槍擊和搶劫了,雖然這兩樣在波士頓不常見,可萬一發生了就能夠享受得到急診室全方位的招待——”

“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奧布萊爾望著又過去的一輛救護車,波士頓的治安情況也和美利堅其他州的首府差不多,直接與居住者的身份成正比。

當然作為一州的中心的中心,波士頓中心區域這邊問題還不大,單是那高企的房價就足以排除掉低收入群體的生存。

這一條不止是在萬惡社會的美利堅如此,確切的說是這一條放在資本社會里都是大抵相同,高房價附加而來的便是超高的生存成本,就像遊客在第五大道上要找金拱門的話,需要向東走到第三大道才能看到。

只是波士頓又和其他州的首府城市不同,周邊大量的學校裡面在聚集著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群體時,也因為這些群體身份的五花八門,而帶來各種其他城市裡才有的現象。

所以與其他城市裡大多的雞鳴狗盜相比,這個城市裡面最多最嚴重的,便是上次尤娜抓到的毒犯,雖然奧布萊爾知道那次她是為了替鄭建國出氣,誤打誤撞的抓到了那幾只菜鳥騾子。

奧布萊爾能看出尤娜對鄭建國的感情,就像他能猜出這兩人根本不會有什麼結果那樣,以前兩人的身份便是天差地別的醫生和警察不說,那下落不明失蹤的女朋友也不說,也不說千萬富翁的老婆可能是不是警察,單說誰見過哈佛醫學院畢業的醫生,找了個警察當老婆的?

除非尤娜脫掉這身警服去考醫學院。

可醫學院是那麼好考的?

醫學院當然是不好考,特別是在醫學專業委員會在改革的階段,之前的基礎教材中有些內容就需要更新不少,以至於連鄭建國都要在下個月開始去學上半年,所以在正式上任的急診室主任奧利佛宣佈後,他想到的卻是鄭冬花三女。

鄭冬花之前預習了那麼多,不知道還能用的到多少?

這是鄭建國的第一個念頭,可隨著這個念頭消失,他又感覺這樣也不錯,作為第一批使用了新教材的醫學生,他們在畢業後應該正是自己這批住院醫結束培訓,同時回到醫學院裡繼續完成住院醫培訓的時候。

算得上是有縫銜接?

“鄭,那個娘們把你告了——”

奧利佛站在服務檯前宣佈完了上任後的安排,便到了鄭建國的身邊使了個眼色後說過,接著看到他滿臉問號後又繼續道:“就是那個在她女兒手心上劃傷的那個。”

“那個女孩,不是說是她媽媽劃的了嗎?”

抬腳跟上奧利佛的鄭建國聽到後神情微變,他當然記得那個摸了自己被媽媽劃傷手心以示懲罰的女孩,長相算得上是甜美不說,還問自己是不是奇蹟小姐的守護者:“咱們的律師們怎麼說的?”

“那個女孩遲疑了,律師們認為當時你不顧她的傾訴而直接離開,有違希格拉底誓言中為了患者的好處部分,如果女孩堅持這點,怕是會引起醫德委員會對你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