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抬的說了句,鄭建國是繼續看起手上的傳真件時,奧布里·貝茨已經開口道:“我知道你在諷刺我們,可是你也知道,這個,以前我們沒什麼頭緒。”

“現在有了。”

瞅著傳真件上用打字機打出的一個字母又一個字母,鄭建國揚了揚後開口道:“這傢伙雖然反偵察意識高到用打字機來寫信,但是他忽略了打字機也不是一樣的,每款打字機打出來的字跡也有著細微的差別。

而且根據我學了五年多的英語經驗來說,每個人寫作時的行文方式也是有著細微的差別,我猜這麼多的內容裡面,你們應該能找人做個分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