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按正常流程(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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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說患者並不多,由於認識範戴琳和楊娜以及卡莎娜幾人的關係,鄭建國知道美利堅的醫院也有幾十年後和國內醫院差不多的現象,大量病人擁在公立醫院裡面。
而這些醫生們從上班開始就不知道會是幾點下班,當然這是以前的狀態,現在這些公立醫院已經推出了預約制——看病要排隊,想不排隊就去私立醫院吧。
只是,和國內幾十年後的私人醫院無法使用醫保不同,在美利堅的私人醫院卻是可以使用醫保,當然前提是患者繳納了足夠的醫療保險,否則在街上被車撞到不敢上救護車的人就只能挨下去,畢竟在美利堅拖欠治療費用的後果就是信用破產。
當然,作為醫生來說,其高昂的付出保證了高昂的收入,除非像鄭建國在離開考場時聽到有人議論的那樣:“孩子們在家裡受了傷,而我們把他們治好後又送回讓他們受傷的地方,然後等到幾天後我們再次在醫院裡見到他們,去治療他們身上之前就受到的傷害!我們難道只能去機械的治療他們的外傷,而不是去想著怎麼防止他們再次受到傷害嗎?我們應該從根本上改變這個現象——”
說話的女人留著頭波浪長髮,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已經解開,露出了裡面貼身的線衣正面色潮紅神情激動的衝著身邊四五個男女說著,藍藍的天空下不時吹過刺骨的寒風,卻是帶不走她渾身上下洋溢著的熱情。
鄭建國打量過後走了,這位不知是哪個學年的,最有可能是第四學年應該準備住院醫申請的學姐,在即將畢業的時候被感性佔據了頭腦,很大的可能是在哈佛醫學院第三階段的實習輪崗中倒在了兒科這關。
在某些層面上來說,鄭建國感覺到美利堅人是非常虛偽的,就像這位學姐此刻所做的那樣,她已經確認了那些孩子們是被家暴才受的傷,卻沒有勇氣當時就去報警,而是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透過現象看本質的發現了“隱藏的家暴”,進而打算想要推動人們開始關注這個事情,更希望去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
然而甭說是其他美利堅人了,便是鄭建國這個來了一年多的外來人都知道這個學姐必定會落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的下場。
美利堅是個自由的地方,自由到可以槍擊每一天。可這種自由的先決條件是不能傷害到他人的權利,單從法律層面上來說,美利堅對於兒童的保護堪稱盡善盡美,國內動不動就拿大耳刮子抽孩子屁股的行為在這裡是聯邦重罪,輕則失去對孩子的監護權重則要蹲大牢的。
如果這個學姐當時發現孩子身上的傷後就去報警,那麼警察就會讓動手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可是很顯然的這位學姐沒有那麼幹,而是想要發起一場針對家暴這個隱秘到不能再隱秘的隱私問題的運動,這就觸及到了他人的隱私權利。
這即便是放在共和國內也是無法讓人忍受的,隔壁張三的兒子因為偷了家裡的錢正在挨家法,你跑過去給他說這樣教育是不對的?
難道孩子偷了家裡的錢要去報警?
鄭建國這代人是捱過揍的,確切的說是他身邊的同齡人都捱過不少揍,唯一沒捱揍的就是何大拿那貨,逼的他姐姐去跳井也沒捱上,當然在大隊裡面就成了臭狗屎。
離開考點,鄭建國也就直接回了家,如果這次考試透過,那麼下面他將會拿到張輪崗通知單,也就是第三學年的安排,裡面的內容他也早從楊娜那聽說過,總共分為外科和內科以及婦產科、兒科外加最後自主選擇加深的科室四個階段,唯一的好處是如果最後這個階段不選擇去哪個科室的話,是可以把這段時間用來給自己放上整個月的長假,當然很少人會這麼做罷了。
畢竟大家都是來學習的。
鄭建國這會兒還沒拿到通知單,心中卻是早已想好最後階段的去處,他上輩子本來就是急診科的主任,雖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