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的?

難道是撕膠帶的手法?還是姿勢?

當然,這個念頭也只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鄭建國就被又來的個特別會員給帶歪了注意力,他在美利堅腸胃病學會里面是特別理事,這會兒又在美利堅物理學會里面掛個特別會員,只是背後折射出的是共和國現在的國際學術存在感——

現在國內的怕是都在啃期刊趕進度吧?

又和費舍爾聊了兩句敲定去見面的時間,鄭建國也就放下電話後給家裡撥了過去,這會兒都十一點多了,老爹應該拜完年回來了才對?

事實證明鄭建國想的太簡單了,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歪——”

“娘,俺爹還沒回來?”

聽到老孃的聲音,鄭建國問完還沒停下,杜小妹已經開口道:“不知道去哪了,要不你有什麼事兒給我說,我再給他說?”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過年拜年了,那你幫我給俺爹問個好,過會我怕睡著了——”

鄭建國是想著家裡既然安裝電話了,那麼平時就該往家裡多打打,特別是他現在又不差錢,旁人為了省錢可以不打,上輩子他可是沒出過那麼遠的門,只是他今天沒靠咖啡提神,那就很可能看著看著書就會睡著,也就在電話裡叮囑了。

“你給你爹長了那麼大的臉,他還不得在外邊多顯擺顯擺,他兒子打電話找他都找不到——”

杜小妹扯著嗓子說了兩句,接著顯然是想起旁邊還有鄭冬花以及院子裡的楊娜等人,也就飛快收聲道:“那你就別等他了,該睡還是早點睡,早點睡了才能有精神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記得聽老師的話。”

老孃的叮囑一如既往的樸實無華,認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就得聽老師的話,鄭建國也就只能點頭應是:“那好,我掛電話了,你這兩天也累壞了,注意休息啊。”

“累到是不累,活都是你姐他們乾的,不過明年可能就得我和你爹幹了——”

杜小妹想起這些天都是鄭秋花和鄭冬花幫忙弄的,過了這個年兩人一個出嫁一個去上學,那到時候家裡很可能就剩下自己和鄭富貴時,接著又想起鄭建國要掛電話了,不禁飛快改口道:“行了,掛了吧。”

“明年,今年要不你和爹出來過年吧,到我這裡來一起過年。”

鄭建國下意識的開口說過,只是接著想起兩個老人到了美利堅人生地不熟的,怕是想和鄭富貴這樣串門都沒辦法出門,看電視聽不懂看報紙看不懂,除了兩眼是有看沒有懂。

而自己如果下個月的考試透過,馬上就得跟著醫學生們到醫院裡去實習了,那麼年底就很可能忙的和去年楊娜薩拉他們那樣時,話筒裡也就傳來了杜小妹的聲音:“不去,過去後給你添麻煩,再說外國人的話我和你爹都聽不懂,去了你爹得憋死,他顯擺的人家聽不懂,噢,你爹回來了,鄭富貴你兒子的電話,找你兩次了。”

話筒中的聲音由清晰變的隱約傳來,鄭建國是沒想到老孃這麼喊老爹,顯然脾氣和記憶中有了截然不同,鄭富貴的聲音很快傳來:“蟈蟈,建國?”

“爹,新年快樂。”

鄭建國嘴角扯了扯露出個笑,鄭富貴嗓門倒是猛地變大:“快樂快樂,我現在很快樂,你也,快樂吧?那個大嘎——李鐵也來了,現在正磕頭呢,你和他說兩句吧?”

這是要說你也過年好?

腦海中浮現老爹的模樣,鄭建國倒是沒想到老爹給他直播了下李鐵拜年,也就想了想和這位老爹是沒什麼說的,三姐的事兒他是插不上手也指派不了,四姐的事兒也都是安排過的。

總不可能在話筒裡問你對我給你找的兒媳婦滿意吧這種屁話,鄭建國也就飛快改了口道:“那好,你讓李鐵接下電話。”

“李鐵,建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