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實際上是鄭建國沒找出這家銀行破產的新聞。

再加上現任掌舵人把分行開到了蘇維埃和拿下了共和國銀行在紐約的代理行,於是放著大名鼎鼎的花旗美洲摩根不去,而是選擇了排名十幾位的大通銀行進行交易。

送走了查理,鄭建國捏著支票本看看後揣進兜裡,關上門回到座位上望著卡芙蘭道:“拋開咱們這些可以義務的志願者,檢測儀器和費用就是筆大數字,所以一開始肯定不能大規模檢測,只能從培訓相關醫務工作者開始,這方面就需要制定出相應的檢測標準——”

“現在各個醫院裡開展的檢測都是按照你在《柳葉刀》上發表的步驟執行,需要經過活檢採集和玻璃片染色檢驗確認,目前來說還沒有一個官方的標準?”

卡芙蘭修長的雙手十指合在一起說過,鮮紅的指甲蓋上點綴著些許其他顏色,鄭建國從她手指上收回目光:“所以我建議,就是咱們出臺個檢測標準,這樣會顯得權威一點。”

“鄭說的對,我同意這點。”

開口的是個滿臉雀斑的中年男人,這是1980年OMGE美利堅分會的執行理事沃爾頓·卡摩爾,本身是梅奧診療集團腸胃科專家,上次鄭建國受到邀請時因為臨時有手術沒到場,這會兒跟著卡芙蘭過來也有認識的含義在裡面,只是說完後衝著他就笑了起來:“鄭透過STEP2後計劃去哪家醫院實習?”

“看醫學院的安排,應該就是學院下屬的幾家醫院。”

鄭建國坐到了沙發上說過,沃爾頓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卡芙蘭後回過頭道:“目前來說傳染機制的研究有了進展,然而先前所說的檢測手段還是太單一和繁瑣,費用方面也比較高,如果能更新檢測下手段就好了,就像你那個撕膠帶辦法最好——”

“現在研究幽門螺桿菌的應該不少,單是咱們OMGE內部就有不少人在展開這方面的研究,也許有些已經有了一定的結果,要是我再更新下檢測辦法,那還不知惹多少人會煩,為了準備STEP2的考試,我連物理實驗室那邊都不去了——”

鄭建國一副疲於應付的語氣說過,便引的四人投來同情的目光,畢竟在坐的四位可都是從醫學院一步一步的開始成長為專科醫生,對於當年的學習經歷算得上是刻骨銘心,回想當年自己的學習過程再對比下這位還在搞物理學研究,看他這副模樣也就有了這樣才對的認知。

對於幽門螺桿菌的檢測方法,鄭建國並不是不知道在組織活檢之外還有血清學檢測和呼氣檢測,這兩種辦法隨便一種都要比活檢的方法簡單有效還便宜的多,然而經過去年到現在的學習,他知道這兩種檢測辦法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出現的。

這並不是說鄭建國對於這兩種方法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相反的是他清晰記得血清學檢測是基於人體免疫球蛋白抗體而展開的,可放在1980年1月份的這會兒別說是免疫球蛋白了,人體免疫系統的體系都還沒有形成完整的認知,這會兒的研究人員和科學家們是真的抱著顯微鏡在管中窺豹。

至於更加便宜方便的C13同位素檢測,鄭建國也是知道這個原理是基於C13膠囊中的尿素指標來確認的,因為幽門螺桿菌會分泌尿素水解酶來水解尿素,而尿素被水解後形成的CO?隨血液進入肺部並以氣體排出,所以檢測患者撥出的氣體中有沒有被標記的C-13同位素,就可以確認是否感染幽門螺桿菌。

然而問題的重點又來了,這會兒由於鄭建國沒辦法接觸到實驗室進行臨床試驗,而其他研究人員還沒發現螺桿菌可以分泌尿素水解酶,也就是說還沒找到幽門螺桿菌為什麼可以在胃酸中存活的機制,這也是他為什麼寧願放棄物理實驗室的進展也要透過STEP2考試的原因,只有這樣他才能接觸到臨床患者和下步試驗。

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