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伊萬斯基同志——”

鄭建國一句話沒說完就醒悟過來說錯話了,同志這個說法可是非常特定的詞語,特別是對於在場雙方而言,這個詞一度等同於戰友的意思!

而當鄭建國醒悟到這點的時候,伊萬斯基更是感受到了股親切,這是他在之前做夢都沒想到過的稱謂,這是隻有在共同的信仰下才會用到的稱呼,雖然他不知道這個達瓦里希為什麼說起後眼神閃爍,多了些憐憫和複雜的情緒——這不是一個20歲年輕人所能擁有的目光!

當然,心中醒悟到自己雖然說錯話了,鄭建國卻沒有停下的繼續說了起來:“我想咱們還是初次見面——”

“噢,是瓦芙娜。”

聽到對方開門見山的說兩人並沒有這個見面的必要,伊萬斯基先前湧起的那股親切也就收起,轉頭看了眼美豔動人的瓦芙娜,笑道:“她的父親是安東諾夫設計局的斯坦尼斯拉同志,昨天她們在通話中得知您到了不列顛,斯坦尼斯拉同志便委託她向您轉達在這節日來臨之際的祝福,我今天只是個司機。”

“是的,鄭建國同志——”

隨著伊萬斯基面帶微笑的介紹過自己,瓦芙娜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後還踮起腳尖跺了下腳,笑容親切而又純真:“我的父親斯坦尼斯拉同志是安2飛機的裝配工程師,他讓我代他向您表示祝福,祝您節日快樂,現在我們該離開了。”

“噢,斯坦拉尼斯,你父親真是太客氣了,大約翰,麻煩幫我拿套猴票過來。”

嘴上說著轉頭看了眼大約翰,鄭建國回過頭後看著要走的瓦芙娜,腦海中閃過阿曼達·米歇爾的模樣,雖然這是兩個風格截然不同的女孩,他卻感覺兩人身上好像有種相同的特質——眼神。

當然,鄭建國也知道這個想法太過自由心證,那是因為他清楚知道這兩人的身份才會這麼想:“我這裡也有點禮物回贈給你的父親,希望你能轉交給他。”

“當然,您真是太客氣了。”

依舊保持著燦爛的笑,瓦芙娜說著轉頭看了眼伊萬斯基,不想很快離開後車子上了大路,就聽伊萬斯基開口道:“你接受禮物的時候不應該看我的,那會暴露你是受到我的控制,進而會讓他們懷疑這是一場虛構的計劃,雖然這是事實,我看你該回去強化訓練了——”

瓦芙娜沉默下來的時候,在已經遠去的城堡裡面,大約翰也在說著類似的話題:“可以看出這是場非常蘇維埃的戲劇——”

“確切的說是套路。”

瓦芙娜轉頭看向伊萬斯基的行為,在鄭建國看來就是標準受制於人時的體現,聯想到傳說中大帝所在的克格勃,他才要說話就見鄭富貴滿臉探尋的進了客廳:“有蘇維埃人來了?”

“已經走了,祝賀咱們新年快樂的。”

鄭建國笑著應付了句,他可不想讓老爹老孃被克格勃給盯上,當即開口道:“已經解決了,我得去招呼王儲夫婦了。”

“現在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和蘇維埃人有什麼聯絡。”

鄭富貴眼瞅著這貨要跑的連忙說過,鄭建國便笑著應下後轉身離開:“爹,相信我,沒事兒的。”

“有事兒就晚了!”

踩著鄭富貴的聲音出了客廳,鄭建國發現門外走廊裡正站著大使館幫忙的廚子陳和平,當即點了下頭:“陳師傅辛苦。”

“沒,不辛苦,這是應該的——”

陳和平慌忙說了句時,鄭建國已經從他身邊越過:“今天來的客人不少,我就不招呼你了,咱們自己人隨便就行。”

“好好好,招待外賓重要,你忙,你忙。”

陳和平連忙回了兩句,鄭建國便腳步不停的轉身離去,隱約可以聽到那個身形高大的管家聲音傳來:“您和蘇維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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