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美利堅之前,鄭建國以為最危險的應該就是槍支彈藥了,畢竟上輩子的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可不是說著玩的,而是每天都會發生到連報紙都很少報道,記者們也不關心的程度。

只是來到美利堅之後,鄭建國便很快又發現了比槍支彈藥更危險的玩意,甚至在他看來遠遠比槍支彈藥更危險的玩意——有很多在記憶中會成為違禁品的東西,現在還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買到,於是便成了學生們,確切的說是叛逆青年們的口中物。

正是基於這點,鄭建國才藉著自己獨立特行的身份遊走於學生間之外,實際上他最害怕的便是如果出去嗨皮的話,有人給他的飲料或者是酒水中下個成分不明的小藥丸,這都是沒辦法去報警的。

好在,卡格尼吸的這玩意雖然是非法的,卻還不是最嚴重的那些,所以鄭建國毫不介意拿這個來威脅他:“當然你告訴我後我也不會去報警,我只會找人警告賣給你東西的人——”

“那好吧——”

眼瞅著自己沒了選擇,卡格尼也就老老實實的說了起來:“那是我們學校橄欖球社團的——”

掏出紙筆記下人名和地址,鄭建國看著卡格尼不似撒謊,也就收起後看了看對方的眼睛,接著瞅了瞅旁邊不時打量來的馬妮翁,開口道:“你的身體怎麼樣?要不要我安排你做個檢查?”

“我在學校裡做完檢查了,你們這裡就算了——”

卡格尼飛快搖了搖頭表示拒絕,鄭建國也就沒有強人所難,布魯斯安排他照顧這位的說法是沒有見外,然而考慮到兩人的年齡相仿,他能做的也不多:“那你走吧,記得不要去碰了,這不是好玩意。”

“好,那我走了,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去看看傑西卡。”

卡格尼明顯鬆了口氣拿起腳邊的揹包,只是在臨走的時候又開口說過,鄭建國的注意力也就頓時被扯開了:“傑西卡怎麼樣了?”

“她搬出學校宿舍了,說是找了份工作。”

揮了揮手,卡格尼飛快消失在了走廊裡面,只留下鄭建國瞅過手腕上的表後又衝旁邊的馬妮翁點了點頭,才帶著找了工作是好事兒的想法回到了消化中心的實驗室。

“鄭,今天還請客嗎?”

才靠在辦公椅上瞅著傳呼機發呆的功夫,緊閉的辦公室門被人推開,穿著身白大褂將頭梳成兩根馬尾辮的凱瑟琳出現,鄭建國當即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摸出了錢包,抽出了兩張富蘭克林遞到她手裡:“請,就說你們倆請的——”

“謝謝boss~”

挑了挑眉頭,凱瑟琳接過錢後揣進了兜裡轉身走了,鄭建國瞅著她的兩條金花花的馬尾辮,再結合先前那算是謝意的挑眉,也就明白過來這位看似冰冷孤高的女孩,缺點應該是喜歡吃東西?

兩個月的時間接觸下來,鄭建國從未聽艾斯特和凱瑟琳說過獎學金和助學貸款的事兒,當然這可能是他和兩人接觸還比較少的原因,畢竟先前這個拿錢時的挑眉便是之前沒有過的。

這聲boss也沒有~

腦海中再次閃過凱瑟琳的冰冷麵頰,鄭建國還沒回到座位上便聽桌子上的電話聲響了起來,就在他看了看掛鐘後拿了起來,不等對方開口道:“查理,怎麼樣了?”

“嗨,鄭,我是伯莎——”

有些熱情的聲音透著話筒傳進耳朵裡,鄭建國也就知道自己鬧了個烏龍,想起先前在電梯裡遇到的情形,飛快開口道:“嗨,伯莎,抱歉,我以為是個朋友——”

“鄭,你現在在辦公室嗎?我有點事情想麻煩你——”

話筒中,伯莎的聲音有些遲疑,只是落在鄭建國耳朵裡後,眼前卻是浮現出喬治的大臉,當然他語氣上也報以同樣的熱情:“沒有問題,你說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