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無力,竟不能站立。

無奈之下,竺清耘用雙臂攀住浴桶邊沿,勉力向外爬,誰知身體竟將浴桶傾倒,一陣天旋地轉,竺清耘像條魚般被潑到地上。

桶中熱水灑了滿地,竺清耘趴在水中,成了擱淺的魚,即將乾涸而死。

竺清耘張了張嘴,艱難的發出嘶啞之聲。

可這點兒聲響,並不足以引來救援。

丘處機帶著眾弟子下山傳教去了,如今整個天權殿只剩了他一個人,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已不清明的腦海中突然閃過楊過立在試劍亭中的身影,竺清耘朝著門口爬去,口中不住喚道:“過兒……過兒……”

尚未爬到門邊,門卻吱呀一聲開了,緩步行進一個人來,繼而又被關上。

竺清耘艱難的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卻是趙志敬的臉。

竺清耘幾乎立刻意識到,他現在身體的所有反常,一定是被人動了什麼手腳。

而動手腳的那個人,就是此時此刻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他面前的趙志敬。

趙志敬在他面前蹲下身來,伸手撥開粘在竺清耘臉上的溼發,嘖嘖嘆道:“即使狼狽如斯,竺師弟卻依舊美得如此動人心魄,實在非人也。”

竺清耘蜷縮起赤…裸的身體,澀聲問道:“趙師兄,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趙志敬的目光貪婪的流連在竺清耘溼漉的潔白*上,眸中欲…火已熊熊燃燒起來。

但黑夜才剛剛開始,他不想這麼快就享用落入陷阱的獵物。熟不知,眼看著竺清耘一點點被情…欲吞噬、崩潰、哀求,要比大快朵頤要有趣味的多。

趙志敬笑道:“像竺師弟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人物,應該沒有聽說過奇淫合歡散這種東西吧?”

竺清耘渾身滾燙,癱軟在地,止不住的發著抖,幾乎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耳邊響著趙志敬的聲音,能聽清他說的每一個字,而這些字句組合在一起,竺清耘卻不甚明白它們的意思。

“我將奇淫合歡散融進你沐浴的熱水裡,藥效隨著蒸騰的熱氣滲進你的體內,不消片刻便能瓦解你的內力,勾起你的情…欲。如是一個時辰之內不與人交…歡,便會暴斃而亡,死相極其醜陋。”趙志敬輕輕摩挲著竺清耘潮紅的臉,附到他耳邊,極其曖昧道:“師弟,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百爪撓心,飢渴難耐?要不了多久,你便會張開雙腿,求我入巷,求我用力尻你。”

竺清耘耳中嗡嗡作響,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好癢……”竺清耘嗚咽出聲,難耐的在地上翻滾,嬌嫩的面板摩擦著粗糲的地板,引起陣陣戰慄,他舒服的呻…吟出聲。

趙志敬一瞬不瞬的盯著地上水蛇一般扭動的竺清耘,竟有些痴了,喃喃說道:“耘兒,你婉轉求歡的樣子,我已經幻想了十年,如今終於成真了。你跟著丘師叔上山的時候才五歲,我第一眼瞧見你,便不能從你身上移開眼睛。你長得那麼漂亮,就像一隻剛剛化形的小狐狸精,懵懂無知,卻於無形中魅惑著人心。從那以後,你便成了我的心魔。待你長到十歲,有了少年的樣子,已經美豔不可方物。只要看到你,我的血液便開始澎湃,那處時時硬得發疼,幾乎要爆掉。”

趙志敬忍不住伸出手來,握住竺清耘纖細的脖頸,然後滑到肩頭,滑到腰肢,細細摩挲,如待珍寶。

“耘兒,我已經覬覦了你十年,望梅止渴已經不能再滿足我,我必須要得到你,徹底的、毫無保留的得到你。上天眷顧我,給了我這樣的良機,我怎能錯過。”趙志敬的手再次爬上竺清耘的臉,用指腹摩擦著他殷紅柔軟的雙唇,將手指探進他唇間攪弄,啞聲道:“耘兒,你如此清傲,定然不會將今夜所發生的事告訴旁人的,對不對?”

竺清耘雙眼中盛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