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擊步槍向敵人開火,為身邊的戰友提供火力掩護,而另外幾名傘兵則迅速將受傷的戰友拖到了一邊。

邱穎輝屏住了呼吸,手指輕輕釦動了的毫米槍掛式榴彈發射器的扳機。只聽“嗵”的一聲輕響,邱穎輝的身體微微一振,那座架有荷蘭人機槍的窗戶瞬間被猛烈的爆炸崩飛,接著那間尖頂小樓便整個的坍塌下來。

伏在地匕的幾名傘兵轉過身,向邱穎輝等人伸出了大拇指向上比發了一下,邱穎輝看到戰友們的動作,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傘兵們繼續向前衝去,來到了油井附近,正在這時,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從不遠處的一間裝飾考究的小房子的窗戶裡,突然伸出了一面白旗。

邱穎輝微微一愣,他飛快地擺了擺手,傘兵們迅即散開,一些傘兵繼續衝向油井,邱穎輝和幾名傘兵則包圍了這間小房子。

白旗在視窗晃了晃之後,又縮了回去,很快,門開了,一名頭戴圓盔的荷蘭軍官舉著白旗走了出來。他的身後,是幾名高舉著雙手的荷蘭士兵,還有幾名摟著孩子的白人婦女。

這位荷蘭軍官看軍銜是一位上尉,他看著面前一個個殺氣騰騰的中國傘兵,不住的用荷蘭語說著什麼。一位懂荷蘭語的游擊隊員上前同他交談了幾句,回頭對邱穎輝說道:“他說他們向我們投降,希望我們保全他們的生命。”

看著幾個荷蘭人那驚恐的眼神,邱穎輝點了點頭,對擔任翻診的游擊隊員說道:“告訴他們,我們將嚴格遵守日內瓦公約。”

聽了邱穎輝的話,那位荷蘭上尉臉上的表情有所放鬆,他回頭看了看那幾名摟著孩子的婦女,安慰了他們幾句,幾名白人婦女臉上現出了驚喜之色,她們雙眼朝天小嘴裡唸叨著什麼,象是在向上帝祈禱。

荷蘭上尉轉過頭來,猶豫了一下,對擔任翻譯的游擊隊員說了幾句話,翻澤的臉色立時大變。

“怎麼回事?”邱穎輝立亥問道。

“他說,他們在這裡已經啟動了定時起爆裝置”這位傘兵說道,“起爆時間設定在8個小時以後,他要求我們和他們一起趕緊跑。”

“他孃的”。幾位傘兵聽了他的話,立時爆了粗口。

此時周圍的槍聲已經變得逐漸稀落起來,邱穎輝冷靜地想了一下,說道:“告訴他,馬上帶我們去拆除這些起爆裝置,不然我們就把他們留在這裡等爆炸中國傘兵又向荷蘭上尉說了幾句。荷蘭上尉忙不迭地點著頭,邱穎輝招了招手,將幾位軍士叫了過來吩咐了幾句,軍士們隨後帶著各自的部下開始分頭行動起來。

入夜。

拎著差不多已經打空了的手槍的威托特少校帶著不到兇人的隊伍在草叢當中艱難地跋涉著,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但皎潔的月光還是能讓逃命當中的荷蘭士兵分辨周圍的道路。

威托特實在是有些走不動了,他看著一個個精疲力竭的部下,下令就地休息一會兒,得到了命令的荷蘭士兵們紛紛走到路旁或坐或躺的開始休息,而威托特坐在了一塊岩石上,一邊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邊藉著月光,看著自己的手錶。

“該死的中國異教徒,下地獄去吧!”

看著起爆時間一點一點的臨近。威托特有些焦急地望著遠處煉油廠的方向,等待著火光沖天的那一刻到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起爆的時間到了,但此時的煉油廠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一種難言的恐懼和絕望從心底漸漸的升起,日08姍旬書曬譏齊餘從岩石上站了起來。網想詢問一下負責安裝定時爆破噥甘剛托爾曼上尉的下落,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威托特的頭部瞬間綻裂開來。他的身子晃了晃,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地上。

從威托特裂開的頭蓋骨裡飛揚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