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期待,我們將要見到的,是一位什麼樣的大人物。”佩爾塞芬妮也注意到了牆上由中國在德國的特工人員留下的特殊標記,輕聲嘀咕了一句。

兩個人穿過泥濘的街道,來到了一間舊兼館前。

“他住在這裡佩爾塞芬妮確定了牆上的標記之後,回頭對海聞鵬點了點頭。

海聞鵬打量著這座看起來有些破敗的旅館,現在已經是夜晚了。由於停電,到處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而在這間旅館的二樓,卻有一處窗戶亮著微弱的燭光,使這座旅館顯得更加陰森可怖。

海聞鵬看了看四周,這時,兩個矯健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海聞鵬認出了他們,點了點頭。

“海文馮芬肯施坦因先生”一個人用帶有東方口音的德語說著。指了指那間還亮著燈的房間,“他就在那裡。”

“我們注意他好多天了,不明白“貝隆。那些人是怎麼想的另外一個人說道,“他現在的德國工人黨只是德國無足輕重的一個小黨派。他在軍隊裡只是一個下士,現在已經復員了,他本人並沒有什麼過人的技能,也不是什麼技術專家

“別這麼說,英雄不怕出身低,我還給他的黨捐了田馬克呢頭一個人說道。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在德國的中國特工人員接到了來自北京的命令,要求他們儘可能的蒐羅收買德國的工業技術人員,以及相關的企業和機器裝置等重要資訊,第二位特工明顯是受到了“習慣性思維”的影響。

“這些我知道海聞鵬點了點頭,“帶我去見他

兩名特工帶著海聞鵬和佩爾塞芬妮進入了旅館,來到了那間還點著蠟燭的房間門前。聽著裡面傳來的陣陣如雷鼾聲和老鼠悉悉索索躥來躥去的聲音,佩爾塞芬妮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阿道夫希特勒先生?。一箇中國特工敲了敲門,問道。

“是你嗎?程?”希特勒在房間裡高興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接著是他跳下床穿鞋的聲音。

“我想給你介紹一位好朋友”這位叫程玉的中國特工說道,“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

“請進”。話音網落,便是家人伴倒的聲音,“該死的羅姆!你把我絆倒幾次了?!難道你每一次都要睡到我腳邊嗎?”。希特勒惱火的聲音傳來。

“啊?,對不起!”家人憨厚的道歉聲。

海聞鵬推開門進入到了房間裡。藉著微弱的燭光,他看見了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穿著白襯衣的人正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而睡的彪形大漢正試圖幫助他。

看到兩個男人的窘態,佩爾塞芬妮忍不住笑了起來。

光著腳的希特勒看到了站在海聞鵬身後的佩爾塞芬妮,似乎被她的驚豔一笑電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非常抱歉,打擾你休息了,我的朋友。”程玉說著。開始給他們介紹,“這位是海文馮芬肯施坦因先生,這位是他的女兒佩爾塞芬妮芬肯施坦因小姐。”

“您好!”聽到對方的姓名居然帶有“馮”的稱號,笑容滿面的希特勒伸出了手,和海聞鵬握了握。並含笑向佩爾塞芬妮點頭示意。

“這是我的朋妾恩斯特羅媽。”希特勒給身邊的彪形大漢介紹。

幾個人家暄一番後分別找地方坐了下來,海聞鵬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希特勒,面前的希特勒穿著白襯衫、黑西褲頭髮烏黑髮亮。面板上看不到一點皺紋,特立獨行的小鬍子。梳理愕非常整齊但是並沒有多少美感的“三七開。小分頭,還有一雙敏銳和帶有磁性的眼睛,那張瘦長的臉顯得讓人過目難忘,這些都讓海聞鵬能夠確定,這就是孫綱耍他找的那個人。

羅姆是希特勒的朋友和工作夥伴。但看上去更象是希爾頓的保鏢。儘管羅姆並不是希特勒的僕人,但希特勒卻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