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裝備僅足六週時間內結束之運動戰所用。然德軍較英軍及法軍戰技更精,應變能力亦強。開戰不久,德軍即完全適應此種塹壕戰法。德人又擅變通,使其所用之武器亦能隨之變化適應。,德軍借鑑我軍華俄戰時之制。改裝巨型攻城炮及榴彈炮,組成大量炮群,以之轟射英法聯軍之塹壕;聯軍頗受其苦。德軍兵士亦能熟練使用迫擊炮、重機槍及手椎彈(據報媒稱德軍於月刀日之戰中首次對英軍使用手榴彈),曾予英法聯軍以重大殺傷。而聯軍武器裝備較德軍為差,無此等槍炮彈械,兵士亦無此類練,故傷亡遠較德軍為大。德軍又於陣設探照燈及潛望鏡以便窺敵,夜間又有照明彈為輔翼。英法聯軍頗奇之,因無現成之此類裝備,所用多為繳獲自德軍者。”

英法聯軍以戰備不足,戰事毫無進展而折損極重。彼一師重炮僅有四門,餘多為不足六十磅之小炮,無論口徑、炸力、射程及數量,皆不足以當德軍。英軍每發一炮攻德,德軍發二十炮還之英軍從國內急調口毫米炮來法助戰,雖不足以同德軍之礎毫米炮相當,亦可略解燃眉。英軍之防禦火力多為步槍,重機槍極少,每營僅兩挺。英兵神射手頗多,然以火力不足,無論如何精確,其予敵之傷害亦不足以同德軍機關槍手榴彈予彼自身之傷害相抵。”

“英軍對飛機之功用極不重視,彼之飛機裝備無線電收發報機者絕少,略有裝備者亦用於報告敵軍動向,後又用於定位敵軍之炮群陣地,以其效能奇差。所發回之資料多不準確塹壕既成,雙方步兵以正面衝擊互角,傷亡之大,駭人聽聞,有陣前積屍至六英尺高者,可謂血流漂杵,慘不忍視。以正兵攻擊損傷過重,數戰之後,雙方皆棄正兵不用,欲以奇兵迂迴側翼繞擊,德軍欲擊聯軍之左翼,聯軍欲擊德軍之右翼,兩軍戰線遂不斷向北延深,至北海乃止,西報戲稱為“奔海之役”其戰線遂定。”

“據我觀察員所校訂,此次歐戰西線之戰線以比利時國海峽城鎮紐波特始,塹壕呈彎曲之鋸齒形,向南伸展,至努瓦榮折向東南,經蘭斯、小登、聖米耶爾、南錫等重鎮。再轉向南牽瑞十國北部貝小刪城以東二十英里止,全長四百英里。雙方陣式犬牙交錯,縱橫糾纏,相互絕難突破,每有攻防。死者動輒以萬計,而所突破之地僅數碼之遠,可謂殘酷之至。英法聯軍以傷亡慘重,人力不敷,乃從國外各領地徵調兵眾今年4月22日,德軍為破伊普雷,借風力施放化學毒氣,此等毒氣為氯氣,施放時呈黃綠色煙雲狀,較空氣為重,聞者之眼、鼻、喉皆為所蝕,有如燒燭燙痛,氣息為之所窒,須臾即死。此等毒氣攻敵之術為西國新式戰法。我華夏不可不借鑑深防之,精研應對之法,免他日受其毒害”。

對於中國來說。此時能夠置身於這場殘酷的歐洲大戰之外,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

從舊舊年鑰刃日的伊普雷之戰開始,“文明世界所禁用”的毒氣戰正式登上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舞臺。“而就在差不多相同的時候,在另外一個戰場,同歐洲戰場相比之下毫不遜色的殺戮也拉開了帷幕。

在依靠海軍進攻達達尼爾海峽的作戰行動失敗後,無論是愛琴海還是倫敦,英國公眾和將軍們同樣的期望能夠很快的重新恢復進攻。“不屈”號戰列巡洋艦和另外撒被水雷炸傷的法國戰列艦離開了愛琴海分艦隊去馬耳他修理。邸吉爾向德羅貝克少將保證很快就會給他補充上損失的軍艦。於是德羅貝克把從事掃雷工作的汪民們都打發回家了,臨時召集艦隊裡的驅逐艦掃雷,並向海軍部表示自己“希望能在三四天之內重新開始進攻行動

但現在行動計典當中卻出現了新情況。早在對達達尼爾海峽入口處的土耳其要塞發起進攻之前,主持陸軍部的基欽納勳爵就認為應該有陸軍參戰。他認為只有在土耳其首都君士坦丁堡吃緊的時候,土耳其軍隊才不會對蘇伊士運河發動進攻,所以他命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