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德川慶喜的話,秋。山真之默然不語,顯然,他知道德川慶喜所說的事情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因此,當。我海軍初敗於黃海之時,伊藤故相已知事不可為,乃力促大本營與清國議和停戰,如果再打下去,引起西國干涉,對我國將大為不利。”德川慶喜說道,“果然,我軍新敗不久,李鴻章便向露人示利,露人便欲興兵圖我,若非伊藤故相果斷決定同清國議和停戰,則我國必遭大難,伊藤君真我國之大功臣也!惜乎英年早逝。”。

秋山真之默默地聽著德川慶喜的講述,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德川慶喜說的都是真的。

“而我國趁清國。因‘鉅野教案’引發德人強奪青島,二次興兵徵清,然不意又遭敗績,說到底,根源還是在李鴻章身上。”德川慶喜繼續說道,

“我軍二次徵清之時,李鴻章正。重病不能理事,所有海陸戰事,皆孫綱與劉銘傳二人所為,將軍為何說根源在李鴻章身上呢?”秋山真之聽到這裡忍不住問道,

“孫綱為年輕氣盛之。悍將。所以敢於我海軍‘富士’‘八島’兩鉅艦正面相角。所依仗者。無非‘龍揚’一艦而已。”德川慶喜說道。“而此亞洲之第一鉅艦。為法人助中國建造。法人本為中國之仇敵。此番何以助中國造艦?是因為中國把廣州灣租給了法國人。做為取得法國幫助地條件!而促成這件事地。正是李鴻章!”

聽了德川慶喜地解釋。秋山真之地額頭漸漸滲出了汗珠。

“一艦興邦。直至今日啊!”德川慶喜嘆息道。“這‘以夷制夷’之術。非李鴻章不能為也。”

“將軍許英人在我國募兵。難道也和這‘以夷制夷’有關?”秋山真之問道。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拳頭地指關節因為用力地關係。已經開始變得發白。

他地哥哥秋山好古地骨灰。剛剛從萬里之遙地南非運回了日本。

自己一生最為敬愛地兄長。已經和千千萬萬地戰友一起。把生命留在了那一片他以前從沒去過地土地上。

“如果不讓英國人在布林人的土地上把鮮血流盡,損耗他們的實力,他們會允許我們在未來的哪一天脫離他們的控制嗎?真之?”德川慶喜用嚴厲地目光看著秋山真之,說道,“如果不讓英國人的目光從日本離開,即使到了中國和俄國拼得兩敗俱傷的那一天,日本能夠毫無牽掛的站起來嗎?”

秋山真之緊緊握住的雙拳慢慢的鬆開了。

他現在才明白,德川慶喜也是在玩“以夷制夷”的把戲!

想到自己的好古哥哥犧牲得還是有價值的,秋山真之強忍住心中的悲痛,點了點頭,說

您做得對,將軍。”

“我老了,我希望,你能在將來,做得比我更好。”德川慶喜讚許地看著秋山真之,說道。

“伊藤故相雄才大略,肯定也看到了這些,”秋山真之說道,“可他居然會受不了孫綱的言辭汙辱而自盡,又是為什麼呢?”

“這也是伊藤君為國家做出的犧牲。”德川慶喜的臉上現出悲傷之色,他一字一字地說道,“偉大啊,伊藤君。”

“您說什麼?”秋山真之驚愣地問道,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裡面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伊藤君也和。你秋山君一樣,是我日本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德川慶喜嘆息著說道,“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死嗎?真之?”

“我不明白。”秋山真。之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說道。

“那是因為。,那位當時的中國欽使,中國海軍實際的操控者,現在的華夏國參執孫綱,知道只要伊藤君主政日本,日本終會再次崛起,因此會一直盯著日本和伊藤君的一舉一動,那樣的話,日本不管要做什麼,將會始終處於中國的警惕和壓制之下。為了讓這個中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