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下,從俄軍左翼迂迴到俄軍陣線的後方,包抄聚殲俄軍。

說白了,就是要打俄國人一記“左勾拳”。

因為在火力佔有優勢地情況下,所以也就不用再玩得那麼花哨了。

對於俄軍的塹壕防線,由於有了迫擊炮,又確定了俄軍的馬克沁重機槍很少,中**隊的參謀軍官們在連日來的戰鬥中透過觀察之後,已經確定了反攻的時候應該採取地戰術。

中**隊現在對於“步炮協同”(也可以稱為“步炮騎協同”)的理解,超過了這個時代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

“聽說廣西來地部隊用地都是山炮。”一位參謀軍官對段~說道。“他們正好可以作為‘左勾拳’地一部分。”

段~瑞點了點頭。又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他現在並不是擔心老將馮子材不聽命於自己。而是擔心老頭子這一次掛在這裡。

“作為預備隊吧。”段~說道。“別讓他們打頭陣了。”

“部長是怎麼想地?就打是廉頗。也不能這麼用吧?”另外一位參謀可能看出來了段~在擔心什麼。笑著說了一句。

“聽說是馮老將軍親自到部長府上要求地。部長才答應地。”一位聯絡軍官答道。

聽了他地話,段~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苦笑,他略一思索,說道,“讓馮老將軍的部隊也參加主攻好了。”

參謀軍官們不由得一愣,一位參謀軍官最先反應了過來,有些遲的說道,“進攻的序列已經定下來了,他們目前還未趕到,現在就調換的話……”

“不用調換,他們趕到以後就直接列入攻擊部隊吧。”段~瑞的目光落在地圖上,“我們的兵力並不充裕,他們來了是絕不會閒著沒事情做的。”

1905年7月1日,凌晨4點整。

一向要睡到日出時分的孫綱這時已經醒了過來,坐在床上,望著外面矇矇亮的天空,看了看床頭地鍾,剛想起身,目光落在了身邊還在熟睡的愛妻馬月身上,看著她裸著的雪肩露在被子外邊,他將背子向上拉了拉,輕輕替她掩好,又重新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可能是這些天他的腦子裡想的全是和戰爭有關地,過度的思慮讓他地腦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的緊張狀態之中,即使到了夜間休息地時候,也無法平靜下來。

自從戰爭開始之後,他的睡眠好象不如平時那麼好了。

昨天晚上,柔情似水地愛妻為了讓他放鬆下來,和他熱烈的親暱了好久,當夜已經深了,她在極度的快感巔峰當中滿足的睡去的時候,他還是那麼清醒。

那時的他,彷彿是一頭在黑夜中巡行的狼。

他又看了看床頭的鐘。

再過一會兒,中**隊

人的那記“左勾拳”,就要打出去了。

不知怎麼,一想起將要爆發的大戰,他的心中,就隱隱有熱血在湧動。

此時的他,盼望著在戰場上,親眼看到渴望已久的勝利。

愛妻馬月輕輕握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她的胸脯還是那麼溫暖而柔軟,他的手放上去,就再也不願意拿開。

她知道他喜歡這樣,她也習慣了。

婚後,她對他說過,只要他的手在她的胸口,她背倚在他懷裡,就能一夜好眠。

“怎麼醒得這麼早?”她輕聲呢喃著問道,“是不是心裡有事睡不著?”

“反攻開始了,這回在赤塔方向,面對的將是俄軍的主力。”孫綱看著她倚在了自己的懷裡,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她,自嘲地一笑,“雖然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但能不能贏,我還是不敢確定。”

“你在這裡著急也幫不上忙。”她閉著眼,在他懷裡輕輕的一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