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兼河套太守昊天麾下獨孤宇明,拜見成安伯。”雖然自己是援軍,但是在這種表面的禮數之上,獨孤還是不能缺少的。成安伯雖然只是一個虛名,但是畢竟是帝國御封的爵位。而獨孤雖然是河套昊天麾下的大將,但是畢竟沒有爵位在身,這地位上自然有些差距。

“獨帥切莫如此。”看見獨孤正準備鞠躬,水正連忙雙手托住了他的雙拳,滿臉堆笑著說道:“獨帥千里來援,如此義舉,我族上下是感激淋涕,老夫又怎敢承受獨帥你的大禮?獨帥若是不介意,那就直接稱呼老夫水正好了。”老人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臉上的笑意還是發自內心的。畢竟能夠在族人面前,得到河套方的如此尊重,很顯然是特別有面子的。

獨孤這一鞠躬本來就是礙於情面。從他的內心裡來說,除了昊天和天意,他還真不想對天下任何人彎腰,即使那個人是當今皇上也是一樣、不過既然已經走了一個形式,那麼下面自然不用在繼續了。身子已經直了起來,不過嘴上卻是說道:“族長乃是帝國御封的伯爵,某人不過是靖北公麾下的一個大頭兵而已。況且同為天朝百姓,貴族有難,我們前來幫助乃是很正常的事情。族長若是多說,那就是見外了。”

水正心中一喜,暗想這人倒是一個明事理的人,而非是那種戰場上純粹的只知道殺人如麻的軍人。與這樣的人打交道,那是在高興不過的事情。只要雙方的價碼合適,那事情就不愁不成。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獨孤這人完全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兵**,哪有他想象的那麼好對付。看著獨孤身後的黑壓壓計程車兵,水正試探著問道:“但不知道獨帥此次前來,究竟率領了多少河套將士?”

獨孤哈哈一笑:“我家主公對這件事情是特別的重視,考慮到滇南的情況,一口氣調集了十萬最精銳計程車兵,命令本帥星夜南下。族長請放心,某人麾下的這些士兵,可全是和塞外胡虜一起硬碰硬之後的熱血男兒。在本帥的眼裡,金花王朝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哈哈,他們就算再厲害,能夠和卡辛巴斯率領的東北聯軍相比嗎?”

水正的心中一定,河套大軍的戰鬥力他是知道的。當年壺口會戰,河套雖然傷亡近二十萬,但是他們不僅給東北三國造成了同樣巨大的損失,而且硬生生的從卡辛巴斯的手中將三百萬百姓帶回了河套。如今的這批士兵雖然不會全是壺口會戰之後的精銳,但是隻要他們的底子還在,那就絕對不容小覷。就像這些站立在他面前計程車兵,雖然是連夜趕路,但是一停下來之後就是不動如山。如此優秀的素質,比起當日宋君臨的白耳軍團,也是猶勝一籌。況且他們還是十萬大軍,那就算是樸志成親自到來,恐怕也會鎩羽而歸吧?

而兩個客水族的使者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昊天是下令十萬大軍星夜南下不假,但現在到達的也就只有獨孤的這一萬大軍。不過獨孤的話也是滴水不漏,只是不知道族長會怎樣理解。兩人的身份低微,看見族長正在和獨孤說話,自然沒有膽量站出來說明。只好站在一邊幹瞪著眼著急。

而水正看見如此雄壯的隊伍,心中寬慰之下,也是笑呵呵的說道:“邊帥和諸位將士都是趕路數日,想必現在也十分疲勞。只是我客水族地方簡陋,這裡也比不上中原大城,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邊帥和諸位將士見諒。在我縣城的東南處,有一處還算空曠的軍營。那是以前帝國駐軍駐紮的地方。邊帥若是不嫌棄,可是先帶領將士到那裡休息一下。”

“族長客氣了。”獨孤笑著說道:“現在已經是半夜,大軍人數眾多,再行打擾多有不好。本帥還是讓麾下的這些將士原地休息吧,身為我河套將士,這點苦還是受得了的。”

“那就辛苦貴軍的將士們了。”水正點了點頭說道。坦白地說,他也不希望這一大群人直接殺向軍營。畢竟帝國大軍在景州駐軍最多的時候也就只有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