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我?這是對我石井四郎的最大褻瀆!我主宰著生死的天平,他們卻妄圖將我拉向死亡的深淵,簡直是痴心妄想!我要把他們碎屍萬段,不,這還不夠,我要讓他們體驗到世間極致的恐懼與絕望,讓他們的靈魂在無盡痛苦中被碾碎,永無超生之日!”他的內心在瘋狂嘶吼,腳步似帶著千鈞之力,每一步落下都彷彿要踏碎這地面的磚石,徑直衝向指揮室。

進入指揮室,他像一頭髮狂的野獸,將手中的軍帽狠狠擲出,軍帽如炮彈般砸在桌上,檔案如同受驚的飛鳥般四散紛飛。他雙眼暴突,血絲如惡魔的觸手般蔓延,額頭上的青筋好似即將爆裂的高壓水管,急速走向地圖,掄起的拳頭裹挾著他全部的憤怒與仇恨,重重地夯在總部的標識上,心中的惡念如火山噴發:“加強防衛只是小兒科,我要在這方圓百里佈下天羅地網,讓每一個角落都流淌著敵人的鮮血。那些刺客以及他們關聯之人,那怕是襁褓中的嬰兒,我都要揪出來,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他們。我要把他們的骨頭一根根敲碎,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餵狗,讓他們在極度的痛苦中哀求我,而我只會在他們的絕望中放聲大笑,讓所有人都知道,與我作對就是與死神共舞!”

當他轉身邁向關押“馬路大”的區域時,內心的殘忍如同惡魔掙脫了枷鎖,肆意張狂。“這些螻蟻般的‘馬路大’,他們的命在我眼裡連糞土都不如。但此刻,他們將成為我發洩憤怒的絕佳工具。我要讓他們承受前所未有的痛苦,這種痛苦要超越人類的想象極限。我要把他們的身體當作病菌的培養皿,看著病菌在他們體內瘋狂繁殖,把他們的五臟六腑啃噬得千瘡百孔,讓他們在漫長的折磨中慢慢死去,每一秒都如同在地獄的烈火中煎熬。他們的慘叫將是我復仇的讚歌,他們的痛苦將鑄就我不可侵犯的威嚴,我要讓整個世界都在我的殘暴面前顫抖,讓黑暗的恐懼永遠籠罩這片大地!”在那陰暗潮溼、彷彿通往地獄入口的牢房前,他用冰冷的目光肆意凌虐那些無辜之人,嘴角緩緩上揚,勾勒出一抹足以凍結靈魂的猙獰冷笑,心中殘忍地低語:“我會把你們的身體變成我藝術的畫布,用痛苦和死亡繪製出最恐怖的畫卷,你們的存在只為了見證我的絕對權威,感受我石井四郎無盡的殘忍與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