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自己小心翼翼的在那村莊四周巡邏,一隻都平安無事,不要說山匪,就連山鼠都沒見過一隻。

可就在如此平安的村落了十數天後,在一次按例回城的途中,一起那約定好定時回報的斥候,並沒有任何音訊。

自己立刻知道大事不妙,可沒想到對方動作居然如此迅,警戒的命令才出口,立刻遭到山匪的襲擊,那些新兵不愧是新兵,雖然訓練了十數天,有了佇列,但卻沒有紀律。

人沒傷幾個,才剛看到山匪的身影就呼拉一聲的亂了套,然後然後**著火似的朝城池的方向跑去,就這一瞬間的功夫,還能圍在身邊的就只有自己的親衛了。

後來的戰鬥讓自己吐血,衝出來的山匪才三四十人,全都是身披獸皮、手持竹槍的貨色,自己親衛的一個反擊,就讓她們留下數具屍體逃走了。

但是自己還一臉惱火的想著回去怎麼教訓那幫沒膽的新兵,可沒想到,隨著自己的移動,山匪那不停歇的偷襲開始出現了。

而且自己以往自傲的本事,在山林內這樣複雜環境中,根本就是百無一用,因為對方根本就不和自己進行正面站。

因此就算自己的親衛正面戰悍無比,但面對無處不在的陷阱、面對那些細加牛毛、無聲無息的毒針,也一樣毫無用武之地。

短短的數十公里路程就像是地獄之路。

自己的親衛能夠或者跑回城池的,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自己的族人、自己多年培養的部下,就這樣葬身在山林中。

至於那些逃走的新兵,就更不用說了,僅在這段回城的路上,就被全部埋葬。

回到城內,還沒來得及傷心,立刻被聯隊部叫去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非常不客氣地把自己那西門城衛隊的兵權剝奪,什麼安慰話都沒說,就把自己踢了出來。

接著更大的麻煩來了,所有新兵的家屬全都找上門來,不依不饒的討要他們的家人,搞得自己狼狽不堪。

最後在自己一邊痛不欲生的為新兵哭泣,一邊大條道理的表示新兵們的壯烈和軍人的責任,再加上親衛武力的威脅,和一筆豐厚的撫卹金的多重作用下,自己才得以脫身。

不過,他很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的兵權還在,也很難中招募到士兵了。誰願意跟隨一個全軍覆沒的長官啊?

現在看看康斯郊遊般往省城走一趟,什麼苦、什麼累都沒有受過,輕輕鬆鬆的回來,也沒有什麼功勳,卻獲得全城人的歡呼,相比一下,自己就想哭!

大人,不是說康斯要俘虜五千名山匪才準回城的嗎?怎麼現在回來了?難道他準備依仗自己的身分,違背這個命令?'列文疑惑的問道。

安達立刻不屑地說:'那還用說,白痴都不會去找五千名山匪俘虜!他肯定氏在路上得知山匪的習性,所以乾脆放棄執行命令了!'

什麼?這不公平!我們賣命的結果,就是損兵折將並且撤職收回兵權可他隨便帶隊去省城郊遊一番,就是立功升官!這什麼世道!'列文怒火沖天的說道。

而安達卻出奇的閉上嘴沒有吭聲,不過顯然可以聽到他牙齒咬得咯咯響的聲音。

奧柯爾嘆口氣'沒辦法,誰叫聯隊肯賣他那神秘身分的面子,像我們這樣沒身分的小癟三,就是被她們拿來欺負的。'

大人,我們的族人也拉了一批過來,親衛名額雖然不滿,但也有上百人,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聯隊部那幫混蛋給滅了!'安達突然猙獰的低聲說道。

奧柯爾和列文都瞪大了眼睛,列文更是吃驚的說道:'安達,你怎麼會這麼糊塗?一百多人去滅了一個聯隊部?這不是找死嗎?'

安達咬牙說道?'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這樣侮辱我們大人!'

奧柯爾心中一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