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沙子嘛?但凡能忍、你是不是也能和劉愛軍繼續將就過下去?我和宋輝之間還要什麼真憑實據啊?還用的著去捉姦在床嗎?真憑實據就是他忠實於他的愛情不和我在一起過夫妻生活,甚至連話也不和我說。”

“不至於吧?下班後就你們兩個人在家,起碼的溝通還是要有的。”

“有啊,我做好飯,叫他:吃飯了。人家就從書房出來直接坐在餐桌前吃飯,吃完飯把碗一推回書房了。等我把廚房收拾完自己也洗漱完回臥室看電視,人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書房出來去淋浴間洗漱,然後把換下來的髒衣服扔進籃子裡,再回書房接著玩。”

“按照這個活動規律他什麼時候睡覺啊?”

“不知道,我們早就分房睡了,有三年多,他睡書房我睡臥室。”

“這是冷暴力。”簡丹很吃驚李可居然能忍受這麼長時間。

“我早就無所謂了,甚至都不關心宋輝是不是和那女孩上床。你可能不相信,以前一想起來心還覺得疼、難過,不知道該怎麼辦。丹、現在我都麻木了,不在乎了。”

“那是因為方平填補了你的空白。”簡丹說的直白。

“你說的對,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別人的關心,我也需要男人堅實的臂膀讓我靠一下,方平來了,他給我溫暖,我靠過去取暖有什麼不對?我又沒破壞他家庭,也沒花他的錢,我哪不對了。”

“現在我們首先要說的不是對不對的事,情況不一樣了,你懷孕了,方平怎麼說?”

“方平讓我打掉這孩子。”李可無限淒涼的望著窗外,滿目的黃葉映入眼簾,一隻麻雀在樹枝上蹦蹦跳跳東張西望。

“他和你在一起就是互相愉悅,沒有責任。一旦發生事情,他們的解決辦法就是推卸責任,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然後逃跑。”

“可是我愛他,我不是水性揚花的壞女人,我是愛他才和他在一起。”

“他愛你嗎?”

“他是愛我的,否則他爸去世他最難過的時候怎麼想著找我陪他?”

簡丹看著李可,她實在不忍心再說什麼,只感慨了一句,

“這世界還剩下多少真情啊。”

“我就是奇怪了,既然我們相愛,我又沒要他承擔什麼責任,怎麼就不能要這個孩子呢?”

“因為這是孩子,不是一株植物,或者小貓小狗,將來為了這個孩子,你們會有很多問題要共同面對,既然他是孩子的爸爸就不能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他對你、對孩子都是有責任的。而且他還有自己的家庭,他不能在你和孩子身邊照顧你們,從他的角度來講,他會內疚,因為他虧欠你和孩子。”

“他不用內疚,他只要有時間來看看我們,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想的太簡單了!以你一個人的力量怎麼養孩子?還有、你說你和宋輝分房睡覺,你和他怎麼解釋這個孩子?可兒、這是一連串的問題,不象你想的那樣簡單,很難的。”

“錢不是問題,我能掙到。既然我要了這個孩子,就會讓他(她)和別的孩子一樣成長,什麼都不缺。至於宋輝,我想我是時候和他分手了,這樣對他也公平些。”

“可兒、你再想想,你這麼做值得嗎?還有,對孩子來講,他(她)就是物質上不缺少,但是他(她)和別的孩子相比,最缺少的是父愛,這在孩子成長過程中是一個很大的缺憾。”

“丹、我今年三十六週歲,如果我不要這個孩子,恐怕以後我都不會有孩子,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當媽媽。何況這是我和我愛的人的孩子,我一定要這個孩子!”李可態度堅決不容商量。

“你愛方平,為方平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他究竟愛你有多少?”

“愛情的世界裡先愛的那個人總是要付出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