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沒有解憂,更添煩惱。

“他們兩個也太過分了!”車曉靜氣憤的說,然後轉過頭問李可,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家宋輝和奚愛愛的哥哥是同事,去年國慶節單位發福利,奚愛愛她哥有事沒去領,宋輝幫著往家送,正好遇到劉愛軍和奚愛愛。”

“天意。”車曉靜搖搖頭,無奈的嘆口氣,

“你打算怎麼辦?”

“日子是過到頭了——”簡丹端起酒杯,剩下的半杯波爾多一飲而盡。

千般不情,萬般不願,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生活出現這樣的問題?但是問題來了,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還是要自己去面對、去解決。

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坎兒自己過,自己的夢自己圓。

“還好我們姐妹三個中有一個是過的好的。”車曉靜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簡丹,抑或是在寬慰李可。

李可左手支著下巴,右手晃著酒杯,

“你怎麼知道我是過的好的?”一杯酒又見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