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你、什麼意思啊?”

奚愛愛有點結巴,咬著嘴唇問簡丹。

簡丹深深地看著她、意味深長,然後什麼都沒說,轉身向辦公室門口走去。

她知道辦公室內的人都在看她,有點緊張,後背已經僵硬,她堅持走出去沒有回頭。

在極度的安靜中,高跟鞋的鞋跟和大理石地面碰觸時發出的清脆響聲,在異常壓抑的安靜中顯得格外脆亮。

走出檢察院大門的時候,簡丹感覺自己的心一陣狂跳,整個人好象虛脫一樣,額頭上微微一層細汗,腿痠痛的居然有些走不動。

一邊拿出紙巾擦汗,簡丹一邊順著街道走著、想著。

“怎麼這麼緊張?好象我倒成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上一次這麼緊張是什麼時候?”

簡丹認真的回想著。

“畢業後到單位第一天上班!”

“第一次給學生講課?第一次站在講臺上?”

太久遠的事情了——

簡丹長長的舒一口氣。

結婚十年,簡丹清楚的記得和劉愛軍剛剛相識的時候,劉愛軍青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