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所有的訊息都如泥牛入海,毫無音訊。

日子在這種焦急的等待中,一天天過去,天師軍的狀況也在一天天的惡化。

等到第七日,天師軍足有九萬人痘症發作,整個營寨烏煙瘴氣,已經完全失去了作戰能力。

這一天,水火關上鑼鼓喧天,濃黃色瘟霧如劈波斬浪般從中間分開,呂嶽道人道人首當其衝,昂首闊步走在前方。在他身邊還有一中年男子,面白無鬚,方正臉孔,一雙虎目神威凜凜,不怒自威。

呂嶽道人對那中年男子極為客氣,呵呵笑答:“餘道友,此番多謝你相助,玉帝面前誇功,道友當是領最重的一份!”

“豈敢豈敢。”那中年男子客氣的抱拳,淡淡笑道:“若是呂道友在前方拼死相戰。以瘟霧之勢遮掩,我等又豈能輕易得手。”

花花轎子眾人抬,短短十餘天的時間。水火關前的局勢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十萬天師軍如今困頓衰弱,一個個病得都快死了,根本不堪一擊,元會殺劫首陣的氣運,他們算是替天庭拿下來了。

屆時玉帝龍心大悅,不知還有什麼天大的賞賜,呂嶽道人不由志得意滿。目光落在中年男子身後五個英武的小將身上,擊節讚歎道:“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餘道友。五位公子英武不凡,一看便知是人中龍鳳,前些日子投毒之事全靠五位公子機敏,該當記一大功!”

“得子如此。夫復何求啊!”呂嶽道人不遺餘力的吹捧。眼神轉向自己身後六位瘟部正神時,卻是冷笑連連,不陰不陽的道:“餘道友好福氣,不像貧道落魄,麾下幾個不成器的手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懺愧,懺愧啊!”

六位瘟部正神聞言,身子都是微微一顫。眼中怨毒一閃而過,冷冷的低下頭也不敢回嘴。

今時不比往日。那時候敢頂撞呂嶽道人,無非仗著呂嶽道人破膽,現在呂嶽道人氣勢大增,眼瞧著大破天師軍的功勞穩穩到手,六位瘟部正神還如何敢與他頂撞。

說起來,都怪眼前這位中年男子,若不是他,呂嶽道人這條臭鹹魚只敢待在水火關內發黴,又如何能實現劇情逆轉展開。

這位中年男子卻是來頭不小,餘化龍,天庭主痘碧霞元君,率五方痘神掌人間之時症,主生死之修短,秉陰陽之順逆,立造化之元神。

餘化龍麾下五方痘神,正是他五位親生兒子。

東方主痘正神餘達,餘化龍之長子,手持白銀槍,揹負一個撞心錘。

西方主痘正神餘兆,餘化龍之次子,使瘟痘槍和杏黃旗。

南方主痘正神餘光,餘化龍之三子,使天花槍和梅花標。北方主痘正神餘先,餘化龍之四子,使穿心弓和滅心箭。中央主痘正神餘德,餘化龍之五子,有青黃赤白黑五帕(五方雲)。

這五位公子一身道行修為皆不必餘化龍差,都是三氣朝元的境界,只因為餘化龍是他們的老子,便在餘化龍麾下聽用罷了。

和呂嶽道人離心離德不同,這位餘化龍道人在天庭可是大大的有名,在這五位驚採絕豔的虎子相助之下,穩坐天庭大佬一把好交椅,地位穩固,無人敢動他分毫。

此次餘化龍仗義前來相助,也不知道呂嶽道人暗中出賣了多少利益。

六位瘟部正神一個個心中發狠,你老呂也別太開心,這次挫敗了天師軍,全是餘家父子的功勞,肉戲還得落在他們一大家子身上,最多剩下些湯湯水水由你老呂跪舔。

大家大哥莫要笑二哥,我們六位瘟部正神不好過,你老呂也得瑟不到哪裡去。

餘化龍在天庭當值這麼多年,雖然面色方正,內在何嘗不是白了毛的老狐狸,見到呂嶽道人和六位瘟部正神只見齷蹉,臉上卻是不露半點痕跡,只是呵呵一笑而過。

餘化龍的五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