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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很清白。”沈斌皺著眉頭說道。

李龍微微往後一靠，“沈斌，說說你懷疑的理由。”

沈斌沉思了一下，說道，“以前我只是有這個感覺，但是您確定瑞麟與美國人有關，這個懷疑在我心裡更大了。正向您剛才說的那樣，美國人無利不起早，他們打壓觀察集團，總要有所斬獲才行。觀察和乘風是國內非官方輿論的高階堡壘，她們的威信和影響力降低，其它媒介就會取而代之。從目前來看，勢頭髮展最迅猛的就是風之行。而且巧合的是，觀察集團被竊取的機密，正是這個風之行所得到。更巧合的是，這個風之行不但找到了能抗衡觀察集團的政治後臺，還有個從美國學成歸來的董事長。龍叔，您相信這世界會有這麼多的巧合碰在一起嗎？”沈斌雙手撐著桌面看著李龍。

“你的意思是，這個範一舟是故意接近方家，想達到某種目的？”

沈斌一拍桌面，“這正是我擔心的地方。老方這人不像韓波，心裡鬼點子不多。萬一被範一舟矇騙了，這個損失可不小。你想想，入贅方家之後，方浩然兩口子還不得向寶貝疙瘩一樣寵著。萬一他是美國情報人員，即便無法從方浩然這裡盜取國家機密，也可以利用方浩然來壯大風之行在媒介的影響力。到那時，只要再出現像上次那樣的全國動盪，風之行一把火就能讓國家回到解放前。我不是在聳人聽聞，有觀察集團的前車之鑑，媒介的力量確實能蠱惑一場全國性的打砸搶。”沈斌嚴肅的看著李龍，彷彿這件事即將要發生一樣。

沈斌的異能讓他的第六感異常強大，這種對未來的預知感，正是美國中情局計劃中的方案。

“沈斌，證據呢？”李龍攤開雙手問道。

沈斌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證據，這只是我的猜測。”

李龍苦笑著說道，“沒有證據拿什麼指控，範一舟馬上就要成為方家女婿，總不能憑著與觀察集團的不良競爭，就指控他是美國間諜吧。再說你剛才的那些巧合，都能做出合理的解釋。競爭對手購買對方的機密，這在商業領域很普遍。不能說因為這個，就確認他與瑞麟有關係。反過來說，這是美國人故意製造假象也說不定。”

沈斌煩悶的握了握拳，“那你說，美國人針對小薇她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觀察集團一沒刨美國人的祖墳，二沒強拆他家房子，總得有個理由吧。打擊觀察集團不為了扶持其他媒介，難道他們吃飽了撐的？龍叔，我沒有夾帶個人恩怨，你應該知道我跟方浩然的關係，不會因為這點事耿耿於懷。但是那個範一舟的出現，總讓我感到哪裡不對。”

“那你為何不帶著烏蘭去查探一下？”李龍抱著雙臂看著沈斌。

沈斌抿了抿嘴唇，氣憤的說道，“你們不是不讓我帶出去嗎。再說了，方浩然身為國家高層，他肯定知道烏蘭的秘密。如果風之行不跟觀察集團鬥，我製造個偶然機會也能說的過去。但是現在這種局面，就算我告訴老方他女婿有問題，沒準他都認為我是小肚雞腸。烏蘭不是法官，她的能力不能作為犯罪憑證。除非能有真憑實據，否者這些話都在老方面前連提都不能提。龍叔，你不會也認為我是小肚雞腸故意打擊報復吧？”沈斌瞪著眼看著李龍。

李龍呵呵一笑，“你小子急什麼，其實你剛才做的有罪推斷，大方向沒有錯。不光是你，國安內部經過分析也有這個斷論。但這事牽連到了方浩然，國安方面不得不謹慎。你也知道，牽連到政治局層面，國安的一舉一動都要向常委會請示。憑瞿輝跟方浩然的關係，您覺得常委會能透過嗎？”

說到這，李龍臉色一肅，“沈斌，既然你已經想到了這個嚴重問題，那好，現在我以國家安全部副部長的名義交給你一項特殊任務。”

“等等！不會是讓我獨立調查吧？”沈斌吃驚的看著李龍。

李龍伸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