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施區長初次見面,就一起喝杯認識酒吧。”沈斌說完,廖尚勇趕緊問服務員要來兩套酒具。

三個人客套的幹了一杯,施文立雖說很想巴結一下,但也知道這個場合不合適。不過有了這一杯酒的交情,最起碼下次見面能點個頭了。

孫敬對沈斌非常感激,要不是沈斌的出現,他現在沒準就被逼的離開幹部隊伍了。有著沈斌和黃維的關照,孫敬在區裡混的風生水起,已經進入了區常委。

孫敬二人敬完酒剛要走,大牙一抬手,“等等!”大牙說著站了起來,一伸手從唐裝口袋裡摸出一疊優惠券。

施文立奇怪的看著大牙,客氣的問道,“這位是?”

沒等沈斌開口,大牙搶著說道,“在下張潮,是斌哥的表弟。這是我們公司的優惠劵,希望兩位能常常光顧。”

施文立和孫敬接過優惠券看了一眼,不禁奇怪的看著沈斌。沈斌苦笑著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我這兄弟有病,今天沒吃藥。”

廖尚勇憋著笑看著沈斌那張尷尬的臉,心說大牙這傢伙還真是病的不輕,他都奇怪沈斌怎麼能跟這種人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

施文立也看出沈斌的窘迫,趕緊寒暄了一下與孫敬告辭。大廳里人多眼雜,可不是他拍馬屁的時候。

兩人一走,沈斌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面對大牙,沈斌都懶得再教育他。這個小小的插曲沈斌沒放在心上,不過施文立卻藉助這次的一面之緣,跟沈斌搭上了關係。兩年之後,居然成了沈斌的鼎力下屬。

沈斌下午還要去李慕斯家,中午沒敢貪杯。走得時候吧檯告訴說是結完賬了,沈斌想了想,沒再去孫敬的包房客氣一番。以沈斌今時的地位,一個區長已經不入他的法眼了。

當日下午,沈斌在費德榮局長的陪同下,來到李慕斯父母的家。老兩口一臉的愁容,兒子李慕斯混到副科長的位置很不容易,怎麼一下子由警察變成了罪犯。老兩口都是公職人員,知道洩密罪可不輕,況且兒子畏罪潛逃,更讓他們放心不下。

沈斌沒有繞圈子,報出自己身份之後,簡短的說明了來意。沈斌告訴老兩口,只要李慕斯主動投案,他以個人的名譽保證從輕發落。甚至說,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現,還能保證他的公職身份。畢竟市局只是內部通緝,並沒有向檢方正式立案,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沈斌留下了私人電話號碼,他知道決定權不在老兩口身上,就看李慕斯能不能信任他這個秘書長了。既然想讓李慕斯得到訊息,沈斌只好讓費德榮撤掉外圍的警戒監控。不然的話,沈斌也怕把李慕斯驚走。

沈斌告訴費德榮,儘量把案子扣在國安手裡。這個李慕斯的作用很大,一旦他投案自首,說不定可以作為突破口撕開範一舟情報體系的外圍。安排完畢,沈斌沒有去國安局,直接返回了省府辦公廳。

天長市區那家大眾浴池,李慕斯低著頭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也只有這種地方李慕斯認為最安全。從昨晚到現在,李慕斯一點睏意都沒有。他感到有點絕望,為了貪圖那點利益出賣了靈魂,居然落到如此下場。李慕斯決定與家人做最後的告別,然後奔向南方。但在離開之前他還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必須要回那筆錢。昨晚的爆炸讓他看清了夏俊峰那些人的真實面目,既然不給他活路,李慕斯也不能讓夏俊峰過的這麼安穩。

李慕斯手裡雖然有證據,不過那些證據是指證高樹軍的。他跟夏俊峰接觸的時間短,而且這個人很狡猾,沒有給李慕斯留下任何可以指證的實據。但是李慕斯相信,手中這些證據只要落入國安之手,完全可以根據上面的線索挖出更多的人。

李慕斯順著旁邊的小道一直向前走,當走到一家影印打字社的時候,李慕斯停了下來。李慕斯不敢用自己的新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