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缺缺,反倒是漂亮的飾品讓她她拿了個遍,

果然,女人是不會抵擋亮晶晶的東西的!

古人誠,不欺我!

……

夜幕降臨,江銘備下晚宴。

算是為白日釋厄請客時,臨時掃了大家的興致而賠罪。

宴會開席,王玉婷一身素色連衣裙,娉娉婷婷,讓江銘眼前一亮。

這正是今日閒逛時,她拿去的眾多衣裙中的一件,素色中泛著金色嵐風紋路配上她那金髮碧眼,可謂儀態萬方。

除了往日的颯爽,還多出幾分高貴典雅的味道。

作為四域商會銷量較差的新潮服飾,這裙子自然並非主流的長裙。

長裙缺點很明顯,行動不方便,還很容易髒,可裙襬越長,就越能說明女子地位的尊貴。

短裙向來是窮苦平民的標配,用的也大多是麻布料子。

可王玉婷身上這件卻用異獸蠶絲製作,為了追求美觀,還配上蕾絲花紋裝飾,可謂精緻妖嬈。

裙襬兩側有些許飄散開來的絲帶,更是添上了幾分藝術氣息。

白皙的美腿包裹在金紋纏繞的黑色過膝襪中形成絕對領域,誘人遐想。

不客氣的說,這是古風與二次元的究極融合體!

對於江銘投來的眼神,王玉婷款款而來,心頭暗喜,穿出來有人欣賞才有樂趣!

她極為熟練的為江銘斟酒,跪坐一旁任由江銘撫摸柔順的金髮。

先前狂風荒漠一事後,她便乖巧許多。

一是明悟了不願離開江銘的本心,二是葉曉晴白天出不來,三嘛~

自然是覆盤那事件前後,她發現江銘是知道‘風之語’的,這樣一來不阻止王騰算計的態度就有些曖昧了。

尤其是感知到那西漠域的大勢因果後,她更是深刻感受到了江銘的格局,心底的某些屬性徹底生根發芽了。

可她卻並沒有看到,王騰也是眼前一亮,然後眼神又迅速黯淡下來。

……

眾人落座開宴,

推杯換盞間,釋厄已是微醺,

他掄起酒壺便灌入口中,而後一聲金木交接的聲音傳來,酒壺拍在桌案上。

他看著江銘玩世不恭道:“江兄,

你說誰能想到這身患眼疾的仙人,會是大秦三皇子殿下?

害得我頻頻出醜,

江兄不得多喝幾杯賠罪?”

見釋厄一副要灌倒自己的模樣,江銘可是毫無懼色,也是提起酒壺便幹。

與釋厄對飲時,江銘似笑非笑道,“釋兄也不簡單,身為法照國的王子殿下,也是深藏不露!”

釋厄已然喝醉,脫口而出道,“江兄何時知道我的身份的?”

不過,他猛地一拍腦殼,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不待江銘答話,又自顧自接了一句,“是了……

咸陽傳言說,遍佈天下的四域商會是三皇子江銘麾下產業,現在看來不假。

殿下來西漠一趟,自然是做了一番調查的,怎會不認得我?

也怪我粗心大意,見江兄患有眼疾,身邊也無那修建運河的浩蕩人馬,下意識就沒往這一塊想!”

釋厄是去過咸陽的,

商隊就是個幌子,

實際上法照國迴歸大秦一事,他做了使者前往東荒。

父王曾言,大秦出了條真龍,即便運河一事不成,單憑四域商會的分量便足夠法照國迴歸大秦。

所以就叫他提前去了一趟。

誰曾想,這條真龍竟偷偷摸摸,到了自家地界。

兩人互相灌酒,跟有著多大的仇怨似的,作勢要讓對方倒下,酒水跟不要錢一樣痛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