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調閃瞎所有人的眼睛。

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仙界,以及一屆更比一屆不走尋常路的仙帝,組合成最難以被琢磨和掌控的炸彈。

\"話別說的這麼絕對,你覺得當下就是最好,可知道六界中已經有一半被捲入新一輪風波中?\"

玄羽搖了搖頭:\"是是是,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才不在乎他們是活是死呢。\"

被搶了臺詞的女帝:\"……\"

\"各界態度不同是正常的,不過我很好奇,你們難道真以為坐在自己家中就不會被人掀屋頂嗎?\"

\"連幽冥界這樣真正避世不出的都被逼出來了,你不好奇發生了什麼?\"

玄羽貌似無意的笑著說道,他快速的撇開話題:\"至於那棋局……唉,我實在不擅長,左右也就差一局定輸贏,仙帝不介意我拉個會下棋的來吧?\"

\"念在您和我們前前任少主不打不相識的份上?\"

玄羽笑容燦爛。

女帝卻不禁怔愣住。

\"墨韻……\"

她眸光黯了幾分,無所謂的一笑,淡淡道:\"也罷,隨便吧。\"

\"對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本帝從來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尤其不速之客還是墨家人……我想公子心裡很清楚,今日我以禮相待以棋局代替兵戈,非我仙界怕了墨家。\"

女帝緩緩起身,朝池水走了兩步:\"離去吧,下次再闖極天宮,公子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一路暢通無阻了。\"

玄羽哪還用說什麼,等人話音落下,早就離開了。

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他就沒啃過這麼難啃的骨頭!

仙界拒絕和外界再有任何因果牽連,計劃就推進不了,舊天道正在死去,新天道最喜混亂。

六界存在的意義,就在新天道的這點喜好上,若是戲劇無法上演那就是槍打出頭鳥——頭鐵如仙界完蛋鳥!

\"讓我看看接下來還要做什麼……\"生活不易,四處奔波,玄羽唉聲嘆氣。

但下一秒,他本就愁眉苦臉的臉,一下子比苦瓜更苦了!

\"什麼叫\"自行安排\"?\"

\"這棋下一半,我就要下場了?\"

\"等等……我這算不算又被放生了……\"

……

極天宮內。

雪衣伸出手,試圖去接剛從樹上飄落的霜花。

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霜花時,忽有一股風吹來,花瓣貼著手側飄向別處。

\"又是一年過去了。\"

\"無人記得今日便是你的祭日,若是五百年前我還可以自由身入靈界去看看你,如今卻只能相隔遙遠念上幾句。\"

她輕嘆,片刻後又露出一抹淡笑:\"你我曾因立場不同為敵,後又陰差陽錯為友,到如今,我依舊不後悔當年認識你。\"

\"所以墨韻,我們何日再見呢……\"

……

與此同時。

冥冥之中的某處地方。

這裡不被命運窺探,又或者說,這裡凌駕一切之上。

坐在一側的男人本是面色平淡的端茶細品。

而坐在他對面的白光影子則對著兩人中間的星盤棋子嘖嘖稱奇,言語間都是穩贏的得意洋洋。

然而就在此時。

星盤中代表\"仙界\"的一枚棋子,忽然移動了!

\"什麼?!\"

白光影子嚇了一跳,大喊:\"好你個墨無痕,你做了什麼,你耍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