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突然問,“你的煉丹爐用搬走嗎?”

風雲面容有些僵硬,心裡又罵了小徒弟,“不,不用了。”

周鈺卻道:“也好,等回頭給你一個更好的。”

風雲,“”

所以他還是要煉丹唄,他賣丹藥多年真沒出過人命的,忍不住嚥了下口水,先生心裡有什麼打算?

周鈺沒管風雲心裡想什麼,他心裡想著怎麼裝神弄鬼。

一轉眼三日過去,周鈺還沒有回家,派人送回了家書,楊兮根據書信安排糧食等物資讓鏢師帶走。

三日過去,周炳已經不用在炕上躺著,周炳兩人能來主院一起吃早飯。

周炳飯後才開口道:“嫂子,我已經沒事了,我今日回學堂講課。”

楊兮拒絕了,“你先好好的休息講課並不急,說起來耿蓼來這麼久,你還沒好好的陪耿蓼在附近轉轉,這幾日聽嫂子的,你們出去走走。”

看看山河心情也能好起來,不像現在笑容都有些勉強。

周炳看向未婚妻,他因為裝毀容的樣子,所以甚少出門,未婚妻到上河村後,他就沒陪著逛逛周邊的景色。

周炳愧疚的道:“我聽嫂子的。”

耿蓼還是惦記學堂,“嫂子,這幾日你已經很忙了。”

這兩日他們的課都是嫂子幫著上的。

楊兮,“以前我也沒少上課,你們不用惦記我。”

周炳領嫂子的好意,想著日後幫嫂子上課,笑著道:“聽嫂子的。”

耿蓼也是心動的,“謝謝嫂子。”

飯後,周炳帶著耿蓼去了縣城,楊兮還沒去學堂,她就接到了曦軒送回來的信,有給她的信還有給周炳的,可惜周炳已經坐馬車走了。

楊兮放下給周炳的信,開啟給她的看了起來,信上寫著差事將軍沒怪罪他,希望她能多看顧周炳一些,免得周炳出事。

現在通訊不敢什麼都說,整封信都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府城,楊三從新得的宅子出門,宅子亭臺樓閣全都有,佔地面積很大,這是將軍賞給他的。

等出了府城,李爭小聲的道:“新宅子睡不好覺。”

自從住進新宅子,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楊三手裡把玩著馬鞭,他的差事辦的並不好,回來的說辭雖然合理,卻也留了漏洞,結果白將軍反而獎賞了他,只能說明白將軍想拉他起來。

然將軍並不知道,他才是攪風攪雨的人。

楊三嘖嘖兩聲,“你小子心虛什麼?”

李爭心道,他能不虛嗎?公子私下做了太多坑將軍的事,最近白將軍和少將軍焦頭爛額,大部分都是公子的功勞。

楊三抬頭看天,他並不心虛,他不能讓白將軍留下威信,他不知道自己的容人之量究竟有多大,也不敢去賭未來,他的心中目標堅定,不會為白將軍有絲毫的動搖,根基不穩如何謀大業?

隊伍很快到了兵營,營帳裡有不少人等著了。

楊三勾著嘴角,“看來不用多等一日,已經都想明白了。”

營帳內的千戶等人互相對視一眼,老老實實的單膝跪地表達忠心。

楊三卻沒讓人起來,他一步步謀劃等的就是今日,吃他用他的,早晚要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營帳內很安靜,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跪著的沒有人敢吭一聲,至少表面如此至於心裡如何想的,楊三並不在意。

在楊三的心裡,面前的幾人至少有一半日後會被他清理掉,嘖嘖果然從軍戶關係入手調查就是快。

大概小半個時辰,楊三才淡淡的開口,“起來吧。”

都是武夫小半個時辰緩一會腿就好了,他們卻不敢直視大人,最開始誰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