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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他手心全是汗水,微微一笑,伸出左手把他手掌包在中間輕拍安慰,續道:“他露的這手功夫,我真是見都沒見過,報仇不成反被人制,我只覺得萬念俱灰,那惡婦嬌笑道:‘二師兄,你這手追風指使得真俊。’她一個老惡婦發出這樣的媚聲,真是令人說不出的噁心厭惡,那高瘦道人皺皺眉,道:‘說正事。’惡婦止了笑聲,向我說道:‘我對你們幾個小崽子的xìng命不感興趣,你只要乖乖跟我合作,我便留下你們幾條小命。’我說:‘你到底要怎樣。’她說:‘你到時便知。’那高瘦道人取出一個小瓶放在床頭,說道:‘這是一半解藥,明天這時再給你另一半,你穴道一個時辰後自解。’說罷自己出門,那惡婦跟著道:‘小姑娘可別動歪心思,我師哥的僵腦丸獨步天下,可不是你想解就能解的。’那道人在門口厲聲道:‘走人!’惡婦嚇了一跳,趕緊跟著走出,熬了一個時辰,我穴道解開,趕緊給心蘭餵了解藥抱回家,她服了解藥仍是不醒,我料想他們有所圖謀,暫時不會殺了我們,心裡稍安,只盼他們早點開出條件來好救心蘭xìng命,想到父仇未報卻還要被逼與殺父仇人合作,心裡又是難過、又是害怕。”
“第二rì,惡婦便召集全家說是我哥哥害死了爹爹,要逐我哥哥出門,我哥哥不服便要動手,惡婦便拿出一張紙,說是爹爹的遺書,說爹爹在世的時候當著她和我的面而立,裡面說我哥哥十惡不赦,爹爹的病是被哥哥氣的,待爹爹死後財產分文不予,逐出家門。我哥哥盯住我,問道:‘煙花,這是真的嗎?’我不敢看他,含淚低頭說:‘是真的。’我哥哥哭叫道:‘我不信,我不信!”跑出家門,自此音訊全無。”
“我拿到另外一半解藥,救活了心蘭,過了幾天,那惡婦的兩個兒子竟意yù對我圖謀不軌,我抵死不從,他們暫時放過了我,原來他們害死了我爹爹,暫時還不敢再生是非,但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毒辣手段來對付我,心想這個家再也呆不下去了,於是帶著心蘭悄悄離開。”
“那惡婦見我離開,便四下造謠說我偷了她祖傳的一個寶貝;當rì在家裡他們尚有顧忌,一旦我們出來他們便準備痛下殺手,我和心蘭且躲且行,只盼能找到哥哥,再從長計議,幾年了,始終找不到,我自己苦練武功,雖然大有jīng進,感覺跟那個瘦道人比起來還差得遠了,有心想去報仇,但我哥哥還沒有找到,心蘭還小,萬一我有不測,可怎生是好?唉。”
巨目長出了一口氣,只覺得著手處滑若凝脂,這才想起一隻手掌被人家握住了,低頭看去,柯菲煙的一雙纖纖素手,白嫩撩人,心咚咚跳了起來,臉紅道:“煙花姐……”
柯菲煙抬頭見他窘樣,微微一笑,放開他手,繼續說道:“過了兩年,每rì吃飯練武,心事慢慢淡了,有一天閒得無聊,出來瞎逛,看到路邊一個測字先生,心下好奇便求他測個字,那先生問我算財運還是算姻緣還是查關口,我少年心xìng,心想算姻緣比較好玩吧,說道:‘算姻緣。’拿起筆寫了一個我名字中間的‘菲’字。”
“那先生沉吟片刻,念道:中間一條是大路、無聊無助花草出、草去非獨當比和、悲至極時心已無,姑娘寫的這個菲字,方方正正且左右對稱,一筆一劃中沒有半點曲折,中間有直通大路,大路盡頭有花草,花草落上頭,上為北,有緣人在北面三里以內無疑;依老朽看來這下面的非字中間雖然看似一條大直路,不過無路成豐,有路卻成了非,無心生是非,有心徒傷悲,雖成姻緣卻非是佳緣。”
“我聽他胡謅八扯,自是不信他的了,不過少年心xìng,就偏偏順著他說的向北而行,走了約莫三里地,不說什麼有緣之人,連半個人影也見不到,撿了路邊一顆大石坐下呼呼生氣。”
“正作沒理會處,只聽得得馬蹄聲響,來了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