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令牌,是隻有金字鏢頭才有的信物。

“金標令牌?程姑娘你怎麼會有的?難不成是你偷了蔡鏢頭的令牌,還……”

“哎?這話可不是隨便亂說的,你這含血噴人的功夫我可是領教過得,魯鏢師。”

程瑤眉毛輕佻,下巴微抬,騎在馬上微微搖晃,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施施然將手中的令牌翻了過來,上面深深的刻著一個‘程’字。

權力對一個人的影響實在是很大,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金牌鏢頭,李洛感覺程瑤整個人都的神情狀態都不同了,一掃以往卑微慎行的樣子,臉上洋溢著自信與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