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即使現在身體已經痊癒。”她像一個飽經滄桑的小怨婦一樣嘆息。

每次納西莎學著大女人口氣說話,盧修斯總是忍俊不禁。

“既然你的病已經好了,為什麼不到樓下去迎接我和你的兩個姐姐呢?”

“是鈴,它把我的鞋子叼走了。”

盧修斯低頭看去,納西莎的粉紅綢緞拖鞋果然只剩下一隻了。房間角落的貓籃子空蕩蕩的,只有風吹著藤提手上的鈴鐺似乎在嘆息。

“這可不是什麼理由。”盧修斯一付佯作責備的神態。

“我是故意的!”納西莎十分氣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好吧,”盧修斯道,“那麼你的病不在身體上,是在心裡嘍?”

“當然,在這兒。”她的手護住自己胸口。

“你在病中的時候我不能親自致以問候,我由衷地感到抱歉,納西莎,所以是否能夠讓我分擔你此刻心中的憂愁呢,我將不勝榮幸。”跟納西莎說話的時候,他總是得遵守一套小孩子的遊戲規則,其實他清楚,納西莎同他一樣不需要這種矯情的套路,但是他們依舊樂此不疲地玩著這個遊戲。

“你派貓頭鷹送給我的信我已經收到了,謝謝你的問候,還有幹水仙花,我此刻的心事你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