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抱著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的想法。或者說,是整個朝廷整個大唐百姓都是這樣的想法,而觀後世,我漁民被棒子軍隊劫持了,官方卻是隻會像蚊子一樣的哼哼兩口,其他的屁都不敢放一個,甚至要犧牲了國人的就業機會,而從北棒子引進十幾萬的勞力進來。從來只有狗討好主人的,結果後世卻反了過來,主人去討好狗了!

議事並沒持續多久,不到一個時辰就散了,在王況看來可能今天主要還是要震懾一下那些內附部族。從侯君集的報戰功,到後來李世民的借題發揮無一不是告訴那些部族,你們悠著點,惹惱了朝廷,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當然,在那些武系官員的眼中,打是肯定要打的,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高昌當初不也是先發文,然後才打的麼,但他們中的人大多都不知道去年李世民就已經發了文去質問回鶻各部了,算算時間,去回鶻的天使回來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而按王況的估計,打回鶻說不定就是今年冬天的事,正好可以利用冬天來檢驗一下行軍餅及糟粕和琥珀糖等新東西在冬天究竟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如若是作用明顯,那麼打高句麗就不用挑時間了。

至於說大食那邊,估計會打幾座城下來示威一下,向大食人展示一下大唐軍的戰力,從而使得大食安息等國在大唐東征高句麗的時候不敢輕舉妄動,以保證全國的糧草優先用於東征。

出得宮門,侯君集緊走幾步,尷尬的對王況笑笑:“建安侯,陛下說的正是某想表達的意思,望建安侯不要介懷為好。”按理說,他一個國公是沒必要對王況這麼一個郡公如此說話的,但在侯君集看來,如果當初不是王況的提醒,讓他安下心來耐心的等待,說不定這高昌就不是派他去打了。

“侯郡侯哪裡話來,某又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怎會不知?”王況笑笑,對侯君集的表現有點滿意,不是滿意他的表現,而是滿意於他這個表現的後面隱藏著的和太子的距離似乎遠了一些的事實。

侯君集是陳國公,在陳國公之前是潞國公,但他更喜歡別人稱呼他以前的郡侯爵,因為他這個郡侯的爵可是從龍之功,當年的玄武門之變,他是主要的策劃者之一,事變之後得了郡侯爵,到了貞觀年間才改封國公。因此在他的心中,郡侯的爵位是最重,也是最能提醒人們,你們注意啊,某可是當年幫助陛下奪位的功臣之一。

似乎忘了什麼,王況走了兩步,一拍腦袋,轉身等侯君集上前,就輕聲說了句:“郡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為,高昌王宮之事,所知者甚眾……”撂下這輕飄飄的一句,王況就走了。

侯君集當下猶如是五雷轟頂,呆在那裡面色慘白,王況都已經走出了好遠,他才醒悟過來,跺了跺腳,轉身又往回走。

王況走得其實很慢,他一直在留意侯君集的表現,如果侯君集能夠因為王況今天的提醒而有所收斂,如果能主動的找李世民去認錯,那麼就不會有以後侯君集被太子徹底拉攏了過去的事情發生,侯君集下定決心要幫太子謀逆,起引就是因為高昌戰後的貪瀆被人揭發,雖然沒有獲罪,但也因此而被貶職,使得他對李世民開始有了一些怨恨,又擔心李世民年老後萬一昏潰而來個秋後算帳找他的麻煩,所以乾脆,又想仗著從龍之功而在新皇帝面前繼續大紅大紫,也正是因為他太過看重了從龍之功,所以才會有後面的悲劇發生。

既然歷史已經開始改變,王況也不介意再動用手指頭給歷史的車輪撥上一下方向,可以說,太子之所以敢發動謀逆,第一個倚仗就是長孫無忌,第二個倚仗就是侯君集,兩人一文一武,如果自己將其武的臂膀給斬了,太子說不定就不敢輕舉妄動,如此,也算是能對長孫皇后有所交代了。

走得慢,不見侯君集追上來,王況在拐過一道彎的時候,眼角瞥見了那個失魂落魄的往回走的身影,嘴角不由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