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我跟他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結婚證都在他口袋裡呢,哦,不好意思,手下人抬他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被我看到了,你不會介意吧?”

“沒事……不過,希望你別說出去,他鬧著玩的,不能做數。”

女人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難怪這傢伙每次那我那裡來都像被人拋棄的小媳婦兒似的,原來是被你拋棄了,怎麼樣,當年我說他看上你了,沒說錯吧?”

黎邀默了默,沒有答話。

女人又嘆了口氣正經道:“看不出來他還是個痴情種,你就別磨磨蹭蹭推三阻四,收了他吧,時間不早,我該回家了,拜拜。”

黎邀把安姐送出門,又吩咐人把季銘斯抬到樓上臥房,用毛巾幫他擦臉,擦頭,然後上藥水。

由於破了皮,藥水抹到他額頭上,痛得他面部的肌肉一抽一抽,嘴裡發出‘嘶’的聲音:“痛……”

黎邀不由得停下手,俯身在他額頭上輕輕地吹,像哄小孩子兒一樣:“吹吹就不痛了。”

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雖然閉著,嘴裡卻喃喃地喊,:“小邀……小邀……就知道騙我……就不在乎我……”

聲音含糊不清,卻飽含著濃濃的親暱和寵溺,而同時,又有著強烈委屈和不甘。

黎邀聽著聽著,眼前就模糊了一片,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對不起。”

他又用力一拉,把她整個人拉到他身上,再猛地一翻身覆了上來,眸子微微睜開一條縫:“呵……老婆……睡老婆不能講條件……”

黎邀伸手摸在他紅腫的嘴角摸了摸:“嗯,不講。”

他卻突然一頭埋在她的頸窩滿是怨氣地說:“騙人!”

黎邀拍著他的背道:“不騙。”

他蹭地一下支起身子懷疑地看著她:“真的?”

“嗯,真的,要睡嗎?”

他的回應是立馬低頭在她的嘴上狂啃起來。

一邊啃一邊扒她的衣服,兩三下就把她上身的扒個精光,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進去。

一連串動作猴急而又迅猛,弄得她咬緊牙關也止不住呻吟。

——

第二天,季銘斯醒來時,發現自己欺壓在黎邀身上,並且兩人都一絲不掛,他不由得一愣,第一反應是翻身而起,卻又發現自己竟然還在裡面,他又捨不得起來,埋頭在她脖窩裡繼續裝睡。

雖然他一系列反應和的動作都很輕,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某個逐漸甦醒的地方卻深深地出賣了他。

黎邀皺了皺眉拍他的背:“季銘斯。”

沒反應。

黎邀又喊:“季銘斯,你醒了嗎?”

還是沒反應。

“季銘斯,我知道你醒了,別裝了,快起來。”

季銘斯抬頭,睡眼朦朧在看著她:“早,小邀……”然後來回打量兩人現在的姿勢:“我們怎麼……怎麼……”

黎邀眯眼:“你不記得了?”

季銘斯抓腦袋:“我記得我喝了很多酒,然後……然後就不記得了……”

跟薄焰幹了一架的事他還是記得的,但他絕對不會說出來。

“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季銘斯傻眼:“你該不會趁我喝醉談了什麼條件吧?我答應你什麼了?我一點都不記得,一點印象也沒有,不能算能算……”

黎邀忍不住失笑:“別緊張,我們什麼都沒談,你什麼都沒說。”

季銘斯不太相信:“真的?你沒有趁機讓我放你回去?”

“真沒,你快……起來吧。”

季銘斯盯著她的臉打量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欺詐的味道,才滿意地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