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若未聞,冷冷看了他一眼,身形不動,對顧三道:“boss,讓我來扔吧。”

顧三挑眉:“弗恩什麼時候喜歡幹男人的體力活了?”

童養媳頷首:“弗恩辦事不利,請boss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顧三揮手:“要去就去吧,扔遠一點,別讓他身上的貓毛飛到我身上!”

“是!”

童養媳提著週二的領子就往外拎,懷克見狀伸手道:“我幫你。”

“隨便。”

“笨丫頭,你真一點不刻我了,我們在醫院見過的,你還說裡面那個瘋婆子是假鼻子,你忘了嗎?”

“我真幾天沒洗了,不信你聞聞,魚肯定不會吃我的,快放了我吧。”

“我被淹死你就殺人了,殺人是犯法的,要做牢的!”

“做牢很可怕,第五監獄聽說過嗎,比地域還可怕……”

童養媳和懷克押著週二上船,不管週二怎麼救繞,童養媳都冷著臉一言不發,連懷克都忍不住盯著童養媳的臉瞧,卻也瞧不出什麼名堂。

劃到水中央,童養媳就抓著週二就一把推了下去,水面上冒了幾個泡之後再無動靜。

而週二憋在水裡狠狠灌了幾口水之後就用手裡突然多出的刀片使勁地割,割了手上再割腳下,等他手腳得空再游出水在,已經費了大把老力,要不是正好抓著一塊飄著的浮木又沉下去了。

——

季銘斯咬了咬牙齒,怒其不爭地看著週二:“所以,你說那小子落秦沐言和秦冕那個變態手裡了?”

“嗯。”週二垂頭。

“可能會被賣了?”

“嗯。”週二再次垂頭,想了想他又補充道:“以他的姿色能賣個好價錢,早知道我自己拿去賣了。”

季銘斯狠狠一拳頭砸到他頭上:“誰讓豬腦子反應慢,應該在我們從彼得拉島之前就賣的,害得老子現在到處找,累得像頭驢!”

週二猛地抬頭,撫著後腦勺不可思異地看著季銘斯:“呵,我就知道,你個殺千萬的,你個春天后爸心,你巴不得那小子被賣了,你就高枕無憂地抱老婆孩子了是不是?”

季銘斯斜眼:“有什麼不對?”

“對!對!你狠對!有種你就別找!”

季銘斯眉毛一橫:“老子就還不……”

結果話沒說完,電話就響了,然後接起電話輕言細語:“喂,小邀……你別急,你慢慢說……什麼,八豪輪,誰告訴你的?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乖,別急啊,我肯定會幫你把他找回來的……”

季銘斯掛了電話又衝週二冷聲道:“那臭小子肯定身價猛翻,你不賣還真可惜。”

週二拍案而起,聲音有點飄忽不定:“上八豪輪了……”

恍惚了一會兒又咬著牙齒幸災樂禍:“嘿!你個大土豪,這回看你為了討好老婆不大放血!”

季銘斯怒瞪:“閉嘴,你個魚都不吃臭流氓,那小媳婦兒的事不準跟我家老二提知道不!”

週二眨眼:“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幹嘛不提,人家找老婆找得整個人都成犀利大叔了,你忍心?”

“不準說就不準說,不然剁了你家肥貓!”

他當然知道,那天在彼得拉島,他一眼就認出那個被抹脖子的人是顧三手下,而那個跳海的人他當時沒有把握,但聽小色姑娘和了了的對話,心裡已經確定大半,回到家再看季二少的蹉跎樣,就完全確定了。

除此之後,童養媳竟然連穆純烈城堡裡的秘道都知道,她的身份就更加複雜了。

這麼複雜,他當然隻字不提,不管是對黎邀,還是對季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