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這次追查你們海砂幫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打壓私鹽。更是為了揪出幕後操作的主使。任溪流的出現,恰恰印證了我的猜測,不是麼?”

“謝堂主,謝姑娘,我知道你心裡苦。但仍要堅強面對,果敢吐露。我們曾經都被銀月樓無情的折磨其辱過,不是麼?”

林姚雙手輕輕握著謝香浮的臂膀,溫暖的眼神投射出安慰的光芒,試圖照亮謝香浮心底的陰影和彷徨。

謝香浮想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不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師哥竟然與這個淫賊勾搭上了。”

“當然是,在銀月樓的時候。”

“什麼?”

“我推測這兩個人,恐怕交往有一段時間了。不過現在想想,這也很正常。如果沒有雷霆門的支援。你們海沙派的私鹽生意怎麼會做的這麼順暢,勢力又怎麼會如此增強。”

謝香浮聽到林姚這番言辭,心中驚惶,現實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殘酷,還要無情,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林姚趕忙往回兜話。

“當然,你們海沙幫的日漸壯大與謝姑娘你的精明能幹也是密不可分的。”

謝香浮道:“原來是這樣,師哥,他竟然揹著我去這種地方,還與任溪流交往,簡直不可原諒!”

林姚一本正經地說道:“實不相瞞,前些日子,我查到一言堂的堂主身中劇毒,奄奄一息。而孟昭輝偏偏在這個時候,被選為了代堂主。

林姚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此巧合,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孟昭輝根本就是雷霆門中之人。”

謝香浮漸漸回想起來,孟昭輝最近的行事,也就不覺得奇怪了。鹽篤堂的鮮于嵩,衛增堂的衛極先,這些日子也的確有些反常。

謝香浮不覺將今日發生的事情悉數告知林姚。

林姚聽聞連連感嘆,勸慰道:“謝香浮,我勸你還是不要回去了,跟我們一起走吧。”

“跟你走?”

他們讓你追回鹽引,只是一個藉口。無論成敗,他們既然罷黜了你堂主職位。你再回去,無非也就是被水易瀟當一顆棋子來利用。

謝香浮聞聽此言,仍就不相信,連連搖頭道:“不會的,師哥她就是再怎麼不對。也不會如此對我的。”

林姚見到謝香浮情緒波動,接茬挑眉說道:“在權力的面前,當然沒有什麼感情可言的。若是我估計的不錯,你師哥下一步,就該商量著怎麼與任溪流奪權了。”

“奪權?你是說,他們要逼師父,讓出幫主之位。”

林姚道:“我只是猜測而已,畢竟這種手段,我也是輕車熟路。”

慕晴柔和謝香浮,目光齊齊盯著林姚,一臉錯愕的神情。

“輕車熟路?!”

林姚尷尬笑了笑,輕咳兩聲,連連解釋道:不,不,是瞭若指掌。

慕晴柔心道,林姚蠱惑人心的手段還真是不少呢。

又有誰能想到,前幾日還劍拔弩張,斗的不可開交的三個女人。

現在竟因為一個任溪流,擰成了一股繩子,簡直就插桃園結義,歃血為盟了!

有時候女人的脾氣就是如此的古怪,她們和好不需要理由,她們可以為了搶奪男人互相爭鬥,更可以為了對付男人,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