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說罷水易蕭居然瘋狂的撕扯謝香浮身上的衣服。

謝香浮開始掙扎,卻軟手軟腳,無法抗拒。

水易蕭變本加厲,竟開始對她又親又摸,欲要行禽獸之事。

謝香浮身上衣服被撕扯成了一縷縷,一條條,她絕望的哀嚎,傷心的哭泣,原來他一隻敬仰的師兄,竟是這般的無恥,只是想要得到佔有我的身體。

以前有師父在,他還有所顧忌,有所收斂。

現如今我已經不是冰潔玉體,索性……索性破罐破摔了吧。

謝香浮厲聲嘶吼著,極力掙脫著,猛然運功發力,終於將水易蕭搪開,反手就是一掌,摑打在他的臉上!

她拼命用撕扯爛的衣衫緊緊裹住自己瑟瑟發抖的嬌軀,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無助,櫻唇微微發顫,幾縷凌亂的絲髮垂在臉頰前。

“嗚,嗚嗚。”

謝香浮從小便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孩,自幼被其師景德路收入門下,有幾位師哥師姐疼惜憐愛她,他們曾經親如一家。

直到後來,海沙派破派立幫,勢力擴張,幾位師哥師姐先後慘遭不幸,師父也被雷霆門的人暗害。只剩下她和水易蕭這兩師兄妹。

謝香浮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不但與其反目成仇,還要被他輕薄玷汙。

水易蕭似乎酒醒了些,說道:“對不起,師妹。我……我醉了,方才實在不該如此……”

謝香浮早已傷心絕望,獨自一人,她呆呆捏捏的推門離去。她好像被所有人拋棄,沒有任何遲疑,沒有任何留戀之意。

夜色沉寂,無星無月。

離開了海砂幫,謝香浮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

無依無靠,這裡是他曾經的家,如今卻變得殘破不堪。

她一個人在樹下哭泣,孤獨寂寞。

幸福的人總是相似的,可憐的人也都是相似的。

妹妹,我知道你很可憐。

沙小曼緩步而出,來到她的身前,遞出了一隻手帕。

上面,寫了個“銀”字。

這個“銀”,謝香浮又怎麼會不認識的呢?刻骨銘心的仇恨。

“不錯。”

沙小曼冷冷說道:“我要找銀先生報仇?”

謝香浮怔了怔,道:“莫非你就是雙威鏢局的沙小曼?”

沙小曼道:“可是我的功力,還不夠”所以要藉助你的力量!”

謝香浮苦笑一聲道:“可是你來找我?我又能幫的了你什麼呢?素聞銀先生武功深不可測,就憑你我之力,恐怕……”

沙小曼道:“我要借你的粉滅哭砂一用”

謝香浮疑問道:“可是你要這粉滅哭砂做什麼?”

沙小曼道:“用來來對抗墨影。名刀墨影!”

“名刀墨影?”

沙小曼眉梢一挑,揹負著雙手,信誓旦旦的說道:“我自有法子,我已經練成了一種叫做“浣溪沙”的絕技。”

謝香浮雖將信將疑,但還是從身上摸出一個做工精巧的錦囊。

小心翼翼的開啟囊口,拿來給沙小曼觀瞧。

“這便是我們海沙幫的鎮派之寶,粉滅哭砂了。”

沙小曼方要抬手去拿,謝香浮就連聲叮囑。

“姑娘小心,此物沾染半分便會消肌蝕骨!”

沙小曼淡淡瞥了謝香浮一眼,眉心一蹙,嘆道:“果真有那麼厲害麼?”

只見沙小曼接過錦囊,暗暗運氣,掌中凝力,再將粉滅哭砂撒出一小撮。

晶瑩的細沙在掌中懸空飄散,並未與肌膚相觸,隨著真力盤旋而出。

沙小曼眼神一閃,爆喝一聲,將手掌向遠處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