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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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連七日都沒人理,只是被鎖在銀月樓中出不去,實在有些無趣,無聊。宛若被打入冷宮的婦人,卻不知是禍是福。最多隻能算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沒人光顧自己,也不用鋌而走險,便沒有失身的危險。就算有,林姚也會將那來尋花問柳的男人一掌劈去,讓後半生都不站起不來。

憂的是,居然沒人光顧自己,難道自己姿色如此之差?但自己至少也比她們都要年輕。

她想逃脫,可內力被這毒壓制著,勉強靠解藥和調息能恢復個五六成,硬衝出去也全然沒有必勝的把握。單單是一個任溪流就夠難纏的,不知還有多少高手藏於此處。

她想著想著,睡意漸濃,轉頭將要沉沉睡去。卻不知道米思思何時到此,一把擰著她的耳朵,把她拎了起來。

“大白天就在這裡睡覺。你可真是悠閒自在!”

米思思抓著林姚的胳膊硬生生將她十分粗暴的拉了出去。她那森寒的眸光望著林姚,令人不寒而慄,嘴角同時也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此刻,林姚神色驚惶,忐忑非常,因為她不知道一會兒將會發生什麼,人總是對未知的事情有種莫名的恐懼。

林姚被米思思一路拳打腳踢的押解著進入了通往地下二層的密道。林姚不由感嘆,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地下宮殿,高搭天棚二丈有餘。

銀月樓從外面看,也就有兩三層的樣子,誰能想到地下卻又有至少兩層。

推開一扇碩大的石門,卻隱隱聽到有觥籌交錯,喝彩歡呼之聲。莫非,這地宮之中還有打把勢賣藝的街頭雜耍?

門開之後,屋內十分寬敞,,數十盞燭燈高懸,火光明**人,密室大廳中央居然有一個圓形高臺,比武的擂臺,不大不小,兩人對決正好。

而此時臺上也正站著兩個人,遠遠望去有些瞧不清楚。

林姚進了廳內,環顧四周,只見到桃灼灼也在場,周遭的奴僕護衛和一些似是在看戲的看官,攏共也只有不到二十來人。

可接下來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林姚驚呆了。

只見那擂臺之上,齊夢秋一襲如雪白衫罩身,衣袂飄飄,亭亭而立,手挽一柄木劍,神色肅然,眉頭緊蹙,眼神如刀。

她對面的一個姑娘卻側倒在地,身上只裹著一件單薄的中衣。

下面喝彩的看官,個個身著錦衣,有的腰懸玉佩,有的手持象牙摺扇,有的手套翡翠扳指,看著打扮,他們不是名家的公子,就是巨賈富商。

他們飲酒作樂,談笑風生,看的卻是津津有味。前排有幾人卻談吐粗鄙,聲音洪亮,中氣十足,內力不淺,隱隱有一些江湖之氣。

只因他們個個帶著面具眼罩,看不清容貌。想必他們彼此都不便洩露身份,但又都心照不宣。

只聽桃灼灼高聲喝道:“此輪,齊夢秋勝!”

她緩步走到那跌倒在地上的姑娘前面,問了一句什麼。

只見那女子雙目微閉,頭恨恨轉向一側。她身上的中單就強襲被剝了下來,上身只剩下一件窄小的褻衣遮羞。

臺下頓然響起一陣歡呼之聲,又夾雜著淫邪笑意,直讓人聽得毛骨悚然,連連作嘔。

那女子雙臂交叉胸前,護著稚嫩嬌弱,而又無助的肩膀,蜷縮在擂臺的角落中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