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到下巴的疤。

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下。疤痕已不復初時的鮮血淋漓,卻猙獰地凸在臉上,泛著微紅的光。

梓玉默默地嘆了口氣,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性子,又倔又犟又自卑,而且不相信他。

她的確和謝卿塵長得一模一樣,可是他難道就是一個只會看臉的蠢貨?

“乖,”梓玉將自己得腦袋輕輕地靠在隨心的腦袋上,向她保證:“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沒有人回答他。

風吹散了他的聲音,並沒有吵醒熟睡中的人,卻捲起了兩人的頭髮,讓它們在空中糾纏,不分彼此。